“敢问两位小娘子,这一大早急匆匆的,是要往哪里去呀?”
金川不凡表面上看着谦逊有礼,语声之中却带着几分轻佻放浪。
这也是他好些时日里,没有见到如此绝美的女子,久旷之下,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了。
归沧咏美原本远看这男子,颇觉儒雅风流,心中也有几分赞赏,但听闻其一开口,却是这般的轻浮孟浪,便又顿感嫌恶。
见归沧咏美没有答话,紫苑也不敢开口,只是微微欠身站在她的身后,警惕地盯着金川不凡。
归沧咏美心中虽感嫌恶,但礼数犹未减少,只朝着金川不凡微微屈身一礼,便转向道路一旁,欲从他身侧离开。
岂料金川不凡却是一个闪身,又拦在二女面前,面带侮笑、目露淫邪,直愣愣的眼神在二女身上来回逡巡。
见这二女面若桃李、腰如细柳,窄肩细颈、双腿紧合,宛若东墙处子,美不胜收。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二女皆是胸脯饱满、傲然挺立。尤其是那个作侍女打扮的女子,刚才只趋步而行,便晃晃荡荡、几欲脱出。
“小娘子,别急着走啊,俗话说,相逢即是有缘,既然有缘,何不与本公子找个地方坐下来,喝上三两杯淡酒,叙一叙这美好人生?”
紫苑性格开朗活泼,在府中众侍女中,一向有泼辣之名。
此刻见自家小姐受侮,当即便回怼道:“我家小姐乃是名门闺秀,岂能与你这登徒浪子饮酒共叙?”
金川不凡身后的随从闻言,立刻开口喝道:“大胆!你可知我家主人……”
金川不凡抬手止住那人的话头,随即哈哈笑了几声,也自觉今日有些过于急切,失了往日那般优雅风流。
随即便拱手一揖,笑道:“原来小娘子是嫌本公子礼数不周,如此,确是应该向小娘子赔罪,小可这厢有礼了。”
“不知小娘子贵姓芳名?是哪家府上的千金?今日一睹芳颜,便有刻骨铭心之感,若他日不得相见,恐有茶饭不思之虞,祈请相告。”
归沧咏美连忙欠身还礼,待金川不凡说罢,这才低声答道:“小女子蒲柳之姿,不堪公子寄望,鄙名陋字更是不足充耳,还请公子恕罪,小女子就此别过。”
金川不凡哪肯就此放过,犹自拦在二女面前,不让她们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