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易一下慌了神,忙道:“这……这,又是怎么了?怎的还要哭了?”
房媒不失时机地在一旁解释道:“这是姑娘高兴呗,像您这般豪阔深情的郎婿,真是千里难寻啊。”
杨不易难以理解个中滋味,不好意思地笑道:“这有什么!”
房媒又笑道:“那,尊客您看,咱们这就把契书给过了吧?”说着,他自袖中摸出两张纸来。
房媒又继续说道:“按规矩呢,尊客您签下这契书,就得付两枚金币的定金,余款呢,待我将地契过到您名下时,您再一次付清,这没问题吧?”
小主,
“没问题。”杨不易满不在乎地答道,说着,他便自怀中去摸钱袋。这一摸,才发现自己出门时,并没有带钱出来。
杨不易望向墨台莠菜,面带尴尬地问道:“那个,你带钱出来了吗?我忘带了。”
墨台莠菜洗了澡就一直在精心装扮自己,出门时又没想到会立刻便要定下宅子,也忘了带钱。
那房媒一见这状况,只道是这二人在消遣自己,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阴阳怪气地道:“二位既然没带钱,那还看什么宅子!拿我当消遣呢?”
杨不易瞪了他一眼,又自去摸身上的行囊,在里面摸索半天,从中掏出一枚金币来。
“这东西,你收么?”杨不易摊手将那枚“川”字金币递到房媒面前。
那房媒一见这金币,顿时瞪大双眼,脸上立刻换上一副比刚才更为谦卑的笑脸,连声道:“收的,收的,这川字金币,到哪儿都收。”
房媒自杨不易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枚金币,口中说道:“尊客,这川字金币,一枚可值二十枚普通金币,不过如今这金币稀少,价格更高些,我就按市价,给您折算成二十三枚金币可好?”
杨不易也不去细论,当即便与房媒签了契书,随后便带着墨台莠菜去逐个房间查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