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玲梦这一路来,一直在思考今晚前前后后所发生的这些事,她不敢对任廷意说出是有人想要刺杀他们,害怕任廷意知道以后,便不再让她与杨不易接触。
“到底怎么回事?”任廷意继续追问。
“哎呀,你别问这么多了,快帮我去请魏爷爷吧。”任玲梦推着任廷意离开,生怕他闯进屋里,向墨台莠菜询问事情的缘由。
任廷意不为所动,继续道:“妹妹!这些时日来,你早出晚归的,每日腻在那个杨不易身边,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他?”
见任玲梦没有答话,任廷意又道:“我可告诉你,出门之前,母后特意交代,让你不要与外边这些青年男子来往,你可曾记得?莫非你是想违抗母后的意思,在绣川寻个郎婿?”
墨台莠菜在屋内照顾杨不易,却将屋外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听到这番言语,墨台莠菜不禁心头一跳。
“母后?纫川王后?这任姑娘……竟是……”
念及此处,墨台莠菜心中一阵没来由的慌乱,再看向杨不易的眼神中,透露着几分迷离和不安。
“杨不易,若是他们治不好你,我便带你回黄龙寨,哪怕你往后余生都只能这么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我也只认你做我的夫君。”
墨台莠菜神思恍惚间,又听到门外一个苍老却雄劲的声音传来:“梦儿,你这是怎么了?着急找我做什么?”
任玲梦看着漫步走进院中的魏红衣,急忙喊道:“魏爷爷,您快来看看,杨不易受伤了。”
魏红衣听闻此言倒也不急,慢慢走向任玲梦,口里说道:“他受伤了,你急什么?是谁把他打伤的?”
魏红衣盯着任玲梦的脸,又走了两步,语气也突然变得急切:“梦儿,你也受伤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玲梦不敢说出真相,只道:“我没事,就是脏腑受了些震荡,休息几日便好了。”
任玲梦话未说完,魏红衣已经飘然来到她身前,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探出三个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
待探过任玲梦的脉搏片刻,魏红衣这才在任玲梦身上仔细打量一番,问道:“问题倒不大,‘九灵清露丸’吃了吗?”
“吃了吃了,魏爷爷,您快去瞧瞧杨不易吧。”任玲梦推着魏红衣便往房间里面走。
墨台莠菜见任玲梦领着一个白发老头和一个俊逸青年进来,也连忙起身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