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玲梦见那瘦青年似乎有要打架的架势,将手中的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猛地站起身来,对那瘦青年怒目而视。
一旁的墨台莠菜本来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杨不易忽悠这兄弟二人,见任玲梦突然起身,也一下反应过来,跟着站了起来,双眼狠狠地盯着那瘦青年。
杨不易原本是想着,这金川不破与古川奇辉都是川字贵族,古川奇辉的父亲是枢密长,而金川不破的父亲是监察长,说不定二人之间有些往来和交情,便想打着古川奇辉的名号,先忽悠一番。
但他见瘦青年这反应,明显是与古川奇辉有过节,于是连忙举手朝二女示意,笑着说道:“那是以前,我没看清这孙子的嘴脸。”
杨不易故意顿了顿又道:“前几天,我刚跟这孙子干了一架,这不,他有个手下被我打得,起码在床上躺半年呢。”
杨不易怕他不信,转头对任玲梦道:“那个人叫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任玲梦见杨不易这一本正经地说瞎话的样子,强忍住笑意,低声答道:“好像是叫余恒。”
“哦,对对,就是叫余恒,这小子,连我五拳都接不下,只挨了四拳,便躺着装死不敢起来了。”
瘦青年转过头,和金川不破相互望了一眼,眼神里充满疑惑,随即又转头看向杨不易,问道:“当真?”
杨不易笑道:“真!绝对是真,当时好多人看到,不信你去修能学院问问,看那个余恒是不是被人揍得下不了地。”
在修能学院里打架,绝对是个学院的大事件,不出半天时间,便会传遍整个学院,只消找到一个学院的人,随便一问便知真假。
那瘦青年见杨不易言之凿凿,当下便信了九分,立刻端起桌上的酒杯,朝着杨不易一抱拳,朗声道:“既如此,我敬你!”
说罢,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金川不破笑道:“金兄弟,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是我表弟,名叫殷野离。”
“野梨?那想必是又酸又涩,不甜了!”杨不易心中想着,却是一抱拳,嘴上说道:“幸会幸会!”
金川不破道:“刚不坏兄弟,你居然敢跟古川奇辉那臭小子打架,我敬你是条汉子,来,这杯我敬你!”
杨不易又与金川不破喝了一杯,这才探问道:“金川阁下大哥,野梨兄弟,你们和古川奇辉……这是有过节?”
金川不破面带尴尬,殷野离更是一脸的愤愤不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