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杨不易的一条手臂,摇晃着,口里连声喊道:“易哥哥,易哥哥,你怎么样了?你快醒醒!”
绣川晴一连喊了几声,杨不易都是毫无反应,脸上的神色也迅速由焦急变成了悲痛。
她抬眼一望在场众人,大声娇叱道:“你们都是木头吗?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找个医师来替易哥哥疗伤?”
黄奇英上前一步,拱手答道:“回禀圣川殿下,老夫刚才已替他瞧过,他只是脱力昏迷了,其实并无大碍。”
绣川晴此刻已是方寸大乱,一听这话,不由得绣眉一竖,叱道:“什么叫并无大碍?这都昏迷不醒了,还无碍吗?你们会不会看病?会不会治伤?”
随即,她转头对身后的桃叶道:“桃叶,去将马车叫进来,咱们把易哥哥带回王城,让御医来治疗。”
桃叶慌忙跑去学院门外叫马车。
绣川晴这才稍稍定了定神,回过身来,在场中众人身上扫过一圈,冷声道:“是谁把易哥哥打成这样的?”
众人皆是缄口不言。
任玲梦见没人回答,这才柔声对绣川晴道:“那人也被杨不易打成重伤,此刻已经送走了。”
“哼!”绣川晴重重地哼了一声,有些蛮横地说道,“好啊!那人被打成重伤,你们就将人送走,我易哥哥伤成这样,你们还要将他抓起来,真当我易哥哥好欺负吗?”
众人听绣川晴在人前毫不避忌,一口一个“易哥哥”,喊得好不亲热,也是不禁额头冒汗。
任玲梦却是听得心头暗爽:“叫你们刚才趾高气扬,一个个义正词严,要严惩杨不易,现下知道厉害了吧?”
绣川晴见众人不答话,只得又转头向任玲梦问道:“易哥哥真个调戏学院的女学员了?”
任玲梦恨不得这把火烧得再旺些,于是立刻添油加醋:“哪知道呢?或许是有人栽赃陷害也说不定。”
“刚刚那个女子还解释说,事情不是这样的,她话没说完,就让这位姓古川的大老爷给打断了,他还将那女孩子骂走,现在嘴都长在他们身上,谁还说得清?”
古川奇辉一听这挑拨是非的言语,顿时火冒三丈,立刻高声叫道:“你住嘴!你知道什么?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任玲梦面上冷冷一笑,继续对绣川晴道:“喏,你看见了吧?就是这副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