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易笑道:“我妹妹还在他家,我得去找她。”
富川开圻也不细问,点头应下。
“那……金币的事儿,什么时候解决?”
杨不易神情自若地道:“就这两天吧,你想怎样解决?是直接给钱了事?还是报这一箭之仇?”
对于此事,富川开圻心里其实也窝了一肚子火,不过他碍于身份,无法公开解决此事。
若是采用非常手段,又担心自己逼迫太甚,对方选择鱼死网破,将事情闹大,故而只能忍在心里。
“这仇,怎么报?”富川开圻问道。
杨不易轻笑一下,显得胸有成竹,淡淡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等我消息,三天之内,替你报仇。”
杨不易觉得事有蹊跷,不想打草惊蛇,而且他现在还剩十几个金币,也担心引不起对方兴趣,所以他需要再“筹措”点资金。
打听归沧家府邸一事倒也简单。
第二天,富川开圻找来项正峰,让他去向古川奇辉打听此事,顺便问问学院里现在哪处有杂役空缺,好安排杨不易进去。
项正峰除了教导学员,也管理一些学院内的杂务,学院的药坊正好需要再招些人手,便提了出来。
听说是要安排杨不易进学院做杂役,项正峰老大不高兴,不过他对这位院长老师十分敬重,不敢违命,只得执行。
这一年多来,富川开圻总是十天半个月才在学院里出现一次,几乎是露个面便不见踪影,也不管学院具体事务,项正峰虽感到奇怪,却也不敢过问。
眼看着快要适应这种状况,老师却又一反常态,居然关心起学院的杂役空缺来,还亲自安排这个杨不易来学院做杂役。
特别是昨天,他特意去过问了一下,杨不易是如何进入学院的。
守门的军士居然告诉他,是学院的那个学员声称,少年是院长的私生子,这才放他二人进去的。
这让项正峰不得不怀疑杨不易的身份。从院长室出来,项正峰边走边想。
“难道这小子,真是老师的私生子?按理说不应该啊,以老师的德行操守,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
……
杨不易这两天,由何二旦带着,逛了天罗城十几二十间大小赌坊,在毫不引人注意的输输赢赢间,不知不觉便弄了一百来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