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是杨不易让那小孩来给自己传话,便没有现身,而是躲在附近观察情况。
后来看到小孩追杨不易,又被项教习制止,何二旦更不敢出来相见了。
哪知这时,何二旦远远看到老头身影,于是慌忙溜走,却正好被老头看到,老头也没声张,紧随其后,快步追去。
杨不易看到那老头身影匆匆而过,是他正在追赶何二旦。
老头隐约听到了杨不易的叫喊,不过他没有理会,追到何二旦后,便让他出来将杨不易带进去。
杨不易不知道这些细节,却也猜得到何二旦是在诓他,只是他并不想拆穿,口里呵呵笑着,朝何二旦连声说谢。
项教习领着二人进入一幢高大建筑,上到二楼,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前停下,敲了敲门。
“进来。”
项教习推门而入,里面正是那老头,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见三人推门进来,这才直了直身子,朝向三人坐正。
“老师,我把人带来了。”项教习恭敬地说道。
“好,正峰,你先去忙吧,我跟他谈谈。”
项正峰微微躬身行礼,退出房间去。
那天杨不易自报姓名,却不知这老头是谁,如今虽已确定他就是修能学院的院长,杨不易却不敢贸然将他认作富川开圻。
“叔,原来你竟是修能学院的院长,实在太牛了。”
待房门关上,房间内只剩下那日喝酒的三人,杨不易面上神情一松,在房间里四下张望。
他不好直接开口询问对方姓名,只好在这房间内,寻找与富川开圻相关的东西。
老头清了清嗓子,沉声道:“说了过几日,我便回请你,你怎么还追到学院来了?”
说着,老头还瞪了何二旦一眼,责怪他将自己的身份,透露给了杨不易。
何二旦吓得一哆嗦,却又不敢辩解,只得苦笑着看向杨不易。
说起这个,杨不易就来气,撇着嘴说道:“哼!你们一个个都避着我,原来是怕我来要债。”
老头面露尴尬之色,随即虎着个脸低声说道:“我堂堂一院之长,会赖你一顿酒钱么?再说了,那天你自己说的,算是请我,我又欠你什么了?为何要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