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明眼中肉疼之色一闪而过，不管闵津有无注意到，就问出了他早就准备好的问题。

曹天明沉浸阵法一道多年，凭他初入六阶的阵法造诣，问几个让闵津不感意外，又惊叹，觉得他阵法天赋不错的问题，并不是什么难事。

......

春去秋来，十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冷焰坊市，曹天明租住的小院，某间炼丹室内，一尊丹炉摆在中央，通体染着烈焰，照耀的整个密室宛如火窟，却不会让人觉得燥热难耐。

密室的墙壁上，刻画着密密麻麻的阵纹，复杂而华丽。

蕴丹法阵，一种不需要炼丹师一直看着，就能不断去除丹中杂质，提升丹药品阶的阵法，唯有六阶阵法师才能布置。

玉佩空间中，曹天明身处修炼室内，盘坐在一块巨大的五彩灵玉上，双目紧闭。

他的背后，一道半虚半实的千丈人影有样学样，只是除了凝实的双臂和头颅，胸口也在闪着五色光芒，牵引着曹天明坐下的五彩灵玉，缓缓吸收着那一丝一缕看不见，摸不着的神秘物质。

不知过去了多久，法相虚影缓缓散去，曹天明也睁开了双眼，一抹喜色一闪而逝。

在冷焰坊市，五彩灵玉很容易购买到，只要有灵石就行。

也因如此，曹天明虽然还是炼虚初期修为，但法相已经凝实了近乎一半，实力比初来冷焰坊市时，强了数倍。

这个进度，不说能比得上同阶的五灵根修士，但也甩开了大多数炼虚初期修士。

据他所知，闵津虽然是炼虚中期修为，但法相的凝实程度还不足十分之一。

因为其它属性的法相材料，比五彩灵玉稀少，也贵多了。

即便是在冷焰坊市中，也不可能花灵石买到，常常用于以物易物，在交换会或者拍卖会上才有机会出现。

但同样的，能以五灵根资质修炼到炼虚期之人，同样凤毛麟角，万中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