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你可搞清楚了,是三万八,你拿钱的事咱就说好了要涨利息。”阿黄沉着脸道。
张天佑一听,心里非常不痛快,但的确是自己当时答应的,这阿黄在沧澜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自己犯不着为了这点钱去招惹他。
张天佑出门后,阿黄在他后边喊道,“二爷,后天下午三点,我拿不到钱,兄弟们就只能上门找您了。”
张天佑住御景湾小区,这是个才交房不到一年的新校区,园林绿化好配套全,张怀民给他两个儿子,在一栋的楼上楼下各买了一套。
深夜到家,李芷萱已经睡了,熟睡中的妻子有种别样的恬静之美,让张天佑更生怜爱,很想抱一抱。但他知道自己家这位脾气不好,弄醒她估计得要挨揍。李芷萱可是北滘乡的大美人,张天佑为了把她追到手可谓是出钱出力心思用尽,好不容易金屋藏娇,自然心生喜欢。
张天佑只得走出房间瘫在沙发上,他不仅开始算起今天的赌债来,这里里外外加利息他是欠阿黄差不多十来万呀,这么大一笔钱该怎么办呢,而且迫在眉睫的三万八可是立马要还的,真是让人烦躁。
张天佑虽然是北滘水产副总,但大家(包括他自己)都知道他这副总是挂名的,他既不懂管理也不懂销售更不懂财务,他就是个废物呀,除了年底让老哥拨点分红的钱是没有其他任何收入的。
分红也只有年底有分的,去年的钱一小部分给了李芷萱,大头都让自己吃喝嫖赌搞完了。前阵子,张天佑偷了李芷萱八千块钱,差点没被打死。要被李芷萱这母老虎知道自己在外边欠这么多钱,只怕要被扒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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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钱是没法拿了,公司的呢?要如何能一下子弄到这么多钱呢?张天佑瘫在他的二层小牛皮的进口沙发上,为欠下的赌债苦苦发愁。
一晚上喝酒赌博,竟累的慌,想着想着就躺那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李芷萱已经出门去学校。今年,张怀民托人把他从乡中学调到了县里,现在县一中教书,她泼辣归泼辣,工作还算是负责的,很少迟到,连踩点的时间都少。
张天佑揉了揉眼睛,往厨房走去,果然又什么都没有,这婆娘真的是除了好看一无是处。张天佑不禁自言自语嘟囔道。
他随便漱个口后,拿毛巾蘸点水往脸上一抹,就到小区楼下买了两个包子,坐车上啃起来。这车是公司新买的雅阁,花了二十多万,一直他哥哥在开,最近张天佐去欧洲考察了,张天佑才有机会摸一摸方向盘过瘾。
他到公司后,一如往常的三分钟例行巡视,工人都没看清他来了,就回自己办公椅上摊着了。
钱呀,钱怎么办,钱哪里来!他心急如焚抓耳挠腮的不停思考着这个事情,这不是个小数目也不是个小事情,阿黄看着和气其实就是个笑面虎,如果后天三点以前自己叫凑不到钱,不止他那帮马仔要来闹事,只怕自己断手断脚都有可能。
正当张天佑为钱的事情冥思苦想抑郁之际,周小丁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