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不是骑士团的人?”瓦格纳也震惊了,但是他们的穿着打扮和走路方式和骑士团的人一模一样。
“我们连剑都不是很会用,瓦格纳先生说笑了。”另一个男孩说。
“……还好你们没有在那小子面前暴露,不然被他知道你们只是实验人员做的志愿者,估计根本不可能放我们走。”克拉斯后怕的说,他对俞洲的恐惧不亚于西弗勒斯,就像一个戴着星陨铁面的执法官,砍下犯人头颅的时候,鲜血溅到脸上,他眨也不眨眼。
“今天刚好轮到他们当值,”阿贝多解释:“我也是担心他们安全,所以在附近蛰伏,没想到就这样遇见了愚人众,只能说瞎猫碰上死耗子,纯运气好。”
“阿贝多先生真好。”维兰幸福的微笑。
“最近附近确实不太太平,”西弗勒斯说:“满大街的都是盗宝团,有一些甚至渗入了蒙德城内部,有些手段肮脏,骑士团心有余力不足,能有你们帮忙已经很不错了。”
克劳斯也点点头,最近骑士团抓获了一批盗宝团,听说就有炼金术师的功劳,好像正是阿贝多的学生:“不过只是巡逻工作的话,也是容易遇见魔物的,要配备一些杀伤性武器。”而且这几个看着就没什么武力,如果是派这些巡逻工作,他当这是什么小区保安吗?别说遇见盗宝团全军覆灭,看他们这小身板一个都打不过,要是遇见狼群,那可就只剩白骨一堆了,还是在明冠峡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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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你就放心吧,他们就算不会武器,但是有更厉害的东西。”阿贝多说:“做实验的人虽然手无寸铁,也无缚鸡之力,但不代表没有战斗能力——其实战斗能力比普通骑士高很多哦。维兰那些实验瓶里的东西放出来,普通人少说二级烧伤。”
“原来是生化武器。”克劳斯立刻闭嘴,这确实比冷兵器好用多了。
维兰说是啊,是啊,我最近调配的那个制造的能量场可强了,如果扔出去的话大概可以卷好几百号人。
特拉佩尔眼中冒出金光:“有这么大的杀伤性的话,那是什么机关加上元素导了吗?”
阿贝多看了他一眼,说:“如果你要调查做论文,就得问素论派的老师,这是一种元素转换和储存过程,浓缩后,因为瓶子破碎产生反应从而剧烈爆炸,是一种元素能量加上你说的那两个一起制造的。”
特拉佩尔想起那几个导师好像确实有发过类似的文件,这些炼金术的造就在须弥也算得上是昂贵产品,都是摆起来供着的,他们居然可以随身携带当作战的武器,该说不说,这是自由的城邦。
虽然他自己也是蒙德人,但他还是不习惯这里如此狂野的行事风格。
“好啦,老师不要再给他们科普了,我们现在出发的话,中午到城里还可以吃得上午饭。”维兰说:“卡文迪什他们一定饿坏了。”
卡文迪什接受几个男人意味深长的眼光,摸着肚子心虚的说:“我还行啊……好吧,我不饿!”
维兰露出灿烂的白牙:“先生不用客气,一切费用我包下就是了,我一年到头也没什么可以花钱的地方。”
多么阔绰的发言!卡文迪什通过她的举止判断这肯定是个中上阶层的贵族家的大小姐,所以她说不差钱就是真的不差钱。
哎,他是多么想念歌德酒店的那五菜一汤,上次吃到还是去年凯亚请客,转眼就过去一年了,他的舌头寂寞的都要长青苔了,再也不想吃那种超市冰块冷藏的白人预制饭了,他的舌头渴望有迷之特色料理的浇灌……
那你们拿了货之后去蒙德就还要去哪里?阿贝多当着维兰的面说。
“去找大姐头。”兰达说。
不多久前西弗勒斯才告诉阿贝多,兰达嘴里的“大姐头”姑娘,是整个中介的运转枢纽,她最近大概在清泉镇附近,接了两个单子,所以比较忙。而且最让人惊讶的是她作为这些非法买卖的中间商,她自己都在吃这些无法戒掉的带毒东西。
阿贝多从他们支离破碎的暗示里看出她大概是一边卖一边吃。有时候精神不太好,受了打击,西弗勒斯说似乎早年家里出了变故,这个事情凯亚还在调查中。
温迪神情严肃的站在二楼平台的位置,青蓝色的头发在风中飞扬,时髦挑染的发色像宝瓶一样漂亮,修剪整齐,如骏马垂在耳旁的长鬃一样,被细心的编扎起来。当他凝视那千年如一日的太阳与天空,才给他的面孔镀上一层亘古不变的神性。这一刻他的眼神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坐在酒馆里插科打诨,骗这个人那个人酒喝的酒蒙子,把各种真材实料的故事编纂成扯得不行的童话故事民谣的卖唱人了。他已脱下叙述者的寓言作家的外套,穿上巴巴托斯的慈父之面。
温迪似乎察觉到他回来了,但他仍然在集中注意力的凝视远方,好像太阳会因为他的目光而落下山头。
“看什么呢?”俞洲下意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让他们恢复成自己离开前的模样——其实什么也没有,只是他自己的内心担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