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很难遇到，需要他费力维持或周旋的人。

以至于他做事都是行动派，能动手就不哔哔。

哪怕是面对领主，也是高度执行任务，很少动脑子去揣测对方的想法。

最多有时候，会出于对领主的敬仰，感慨他的不易与艰辛。

再加上领主时日无多，他就更想替其多分担一些。

可面对阴晴不定，思想跳跃的楚南星，他完全寻不得章法。

就像刚才在领事处，他明显感觉楚南星和领主之间，气氛怪怪的。

但他就是插不上话。

尤其是楚南星离开领事处后，整个人都变得冷冰冰的。

和平时的他截然不同。

这样的楚南星，让凌夜心底发慌。

楚南星走到楼道口，转身发现凌夜还站在原地发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凌夜露出那种表情。

原本冷峻漠然的脸上，满是茫然无措，其间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凌夜。”

凌夜回过神，看到楚南星在等他，连忙走了过去。

“抱歉，我……”

“别的事，回去再说。”

“先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