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卜问马歇尔：“感觉怎么样？”

马歇尔呻吟着：“难受？”

吕卜：“难受，不过一只眼睛没有了，就难受。

“中文森上士牺牲了，他死了，当然不会难受了。”

吕卜用一只手将拧着拖到了皇帝左边的椅子上。

指着右边的椅子，“赫尔利，你坐这里。”

赫尔利颤颤抖抖，哆哆嗦嗦走到了椅子边。

吕卜与皇帝并排着坐。

吕卜：“万岁，你知道中文森上士是为什么牺牲的吗？”

皇帝：“不知道。”

“不知道？”

“对。”

吕卜：“我告诉你吧！”

吕卜指着马歇尔，说：“你的手不要摸着眼睛了，认真听。”

马歇尔说：“痛。”

吕卜将手伸到另一把叉子上。

马歇尔立即将手放了下来。

“相信不相信，我现在将你另一只眼睛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