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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霖在试衣房门口张望着,在听见里面传来惊呼时,他生怕云沁会欺负了小渔,想要冲进去看看。
但这里是女子试衣房,他不能进去半步。
好在没等多久两人就出来了。
看着姜沁已经换上烟软纱,而祁誉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萧霖眼睛锐利起来:“云沁你怎么回事?不就是件衣服吗,你都说给小渔试了却又变卦,到底安的什么心!”
刚出来就劈头盖脸的挨了一顿骂,姜沁脸色沉了下去。
“萧霖,你脸上的伤还没好,这么快就忘了找抽的滋味了?”
萧霖上前拉过小渔护在自己身后:“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欺负小渔了!你也拿鞭子抽她了是不是?”
姜沁气笑:“是,我把她抽死了,站在你身后的是假的。”
祁誉:“她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流鼻血把衣服弄脏了才没有试穿的。”
“流鼻血了?”萧霖紧张起来,“严不严重啊,你本来身子就弱,不行,我得带你去看看大夫。”
说着,他拉着祁誉就往外走。
姜沁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俩,目光寸寸冷下去。
祁誉的心仿佛被蛰了一下,又回想起她噩梦痛哭时呢喃的话。
没人爱她,所以一出什么问题率先被指责的也是她。
她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小渔怎么不走了?”
萧霖对于他停住脚步感到疑惑。
祁誉甩开他的手:“你难道不该跟她道歉吗?”
“道歉?跟谁道歉?”萧霖不解,“云沁吗,要不是她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我也不会误会她,再说我也没说什么重话,不需要道歉吧。”
不,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为你们折辱她欺压她,她才戴上了刁蛮暴虐的面具。
是你们杀死了那个从前也开朗活泼的小姑娘,却反过头来怪她现在阴翳暴虐。
需不需要道歉从来不是欺压者说了算,而是受伤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