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干什么?”
“外面天黑了,奴、奴才担心姜姑娘会饿,这才进来问问。”
魏明抖若筛糠,总觉得今日的皇上跟往日不太一样。
不仅是语气,还有一种让他发自内心的畏惧。
“那就让小厨房做两碗鸡汤面送过来,你可以退下了。”
魏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出去的。
看着禁闭的殿门,他还有些心有余悸。
魏明后怕的拍着胸口:“奇了怪了,怎么总觉得皇上好像变正常了呢?难道发个烧还把心智给烧回来了?”
姜沁睁开眼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透。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没缓过劲的姜沁并不想醒,但身边一双熠熠生辉的大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看的她心里发毛。
“我没在做梦!”
齐誉眨了眨眼,视线落在姜沁还有些微肿的唇瓣上。
“我以为我们是在我的梦里颠鸾倒凤。”
姜沁伸手捂住他的嘴,耳尖在烛光下鲜红欲滴:“谁教你的这种词。”
齐誉拉下她的手,在手心亲了亲:“我请教过夫子,夫子他嫌弃我说的直白,便告诉了我这个词。”
姜沁羞耻得脚趾蜷缩。
她想换个世界生活。
“我只跟沁沁颠鸾倒凤过,也只想跟沁沁。”
齐誉捏着她的手指把玩。
一说这个,姜沁突然想起个问题,便问了出来:“那你去后宫嫔妃那儿睡觉的时候,是怎么睡的?”
“就躺下闭眼就睡啊。”齐誉淡淡的道,“她们身上好重的脂粉味,熏得我头疼,总是睡不好。”
“她们还喜欢掐我拿簪子扎我,趁我睡着了说什么一辈子都被我给毁了的话,其实我都听见了。”
齐誉越说越委屈,趴在姜沁怀里,眼泪汪汪的。
“我一点儿也不想去后宫,都是母后逼我去的。”
就差把自己是清白的写在了脸上。
姜沁唇瓣微张,一脸不敢置信。
见她怔住,齐誉眸子里划过狡黠的光,悄悄起身将她拢在自己身下。
“沁沁可怜可怜我,昨天跪了那么久,身上湿气重得很,要运动运动出出汗才好。”
他一只大手捉住姜沁的两只小手,举过头顶,俯身吻了下来。
“齐誉,你有完没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