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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时候我要向他扔石头。”
不是当事人,无法真正感同身受他的怨恨,钟离尘道:“你开心就好。”
不过她更想知道,“是谁忽悠孙有财说有这借寿续命的法子?”
“好像是隔壁朱卷国的秘术。”刑昭昭将包银票的红帕子的事也一并说了。
小雨拧着眉,“可我听说这是前段时间那位能呼风唤雨的张天师给孙有财支的法子。”
“你听谁说的?”
“昨来看病的王大叔说的,他说那段时间张天师就被孙有财接到了家里好吃好喝的侍候着。”
“这位不是天师么?怎么能做这般缺德的事?”钟离尘心中的美好还未来得及崩塌,总是不愿将人想的太坏。
而早已洞悉人性之恶的小雨,却持相反意见,“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表面看着像个好人,背地里是什么德性呢。”说完她犹嫌不够,又加一句,“就像那个江老爷。”
讲到江老爷,刑昭昭就不知要怎么说了,在她看来江老爷对她是有恩的,想到江老爷必然也会想到吴管事,他想让她做个胭脂铺或成衣铺的掌柜,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好运气,可她却总是心中忐忑,却又不敢跟人商量,只好一日拖一日,像个没用的乌龟。
“可我听说孙家被衙门检抄过,并没在孙府找到这位张天师。”
“他可是天师,能掐会算,算到有危险当然就驾云逃走了。”
“你还真信有人能腾云驾雾?”
“他不是求来天雨解了旱情了吗?”
“那是巧合,或许只是因为他会看天象。”
她二人在那里斗嘴,满腹心事的刑昭昭只觉脑中乱了一团,不自觉脱口道:“钟离大夫,当初你为什么不选我做你的药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