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贱人……”他再一次爬起失败摔到地上,只能恨恨的瞪着邓婵,喘着粗气。
“你枉为人夫、枉为人父,就连畜生也不如。”邓婵平静的骂回去,然后将手掌与范成沾满鲜血的手掌轻击了三下。
“不要……不要……”范成意识到她的意图,挣扎着想要将手藏起,然而他受伤太重,终是不如邓婵手快。
“一击掌,盟誓化云烟,割断白首之约;再击掌,夫妻情缘尽断,从此劳燕分飞;三击掌,你我恩断义绝。”
说完邓婵重又站起身,大步走出衙门,看热闹的人群自动自发的为她让出一条路来。
“你没错,是范成对不起你,不是你对不起他。”
人群中响起清亮的女声。
“对,是你夫君……啊,呸,是那混蛋男人对不起你,不是你对不起他。”
另有女子附和。
“你做得好,做得对,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凭什么他敢那样对你?”
依旧是女子在说话。
末了,终有男人的声音小声道:“那范成也忒不男人。”
邓婵对身后的议论充耳不闻,衙门外秋阳璀璨,她停下脚步仰头望天,阳光刺得她泪流满面,忽听身后有人道:“为什么每个走人衙门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