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熟悉大乾律法,不知犬子是犯了什么罪,竟要被当街斩杀?”
“犯什么罪?”
张竟思的视线终于从天边转了回来。
他眯着眼睛,盯着屈元修:
“当街欺辱民女不成,痛下杀手,甚至还扬言要送我镇仙司成员下去陪葬!”
“怎么?这罪行还不够大吗?”
屈元修的面色骤然沉了下来:“不过是弄死一个区区凡人!算什么罪?!”
“所谓扬言陪葬,不过是一时气头话而已!”
“仅凭这些,就能判犬子死刑吗?!我不…”
“我说能就能!”
张竟思不屑地嗤了声。
“我镇仙司做事,还要得着你屈家来指点吗?!”
他这态度,明显是要包庇到底了。
刚经历了丧子之痛的屈元修恼怒至极:
“司主大人!你当真要我儿含冤至死吗?!”
“呵呵。”
张竟思只是冷笑一声,甚至都不耐答复。
见状,屈元修也控制不住态度,放下狠话道:
“既然司主大人不愿意管,那在下就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处理问题了!”
“行啊!”
张竟思挑了挑眉毛:“只要你敢动手,我也能用我的方式处理问题。”
“你最好掂量一下你们屈家接不接得住!”
话音落下,他元婴期的气势展露无遗。
被那气势慑住,屈元修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立马汗流浃背地道了歉,灰溜溜地离开了亭子。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张竟思眼中的不屑越发清楚。
他仰头又饮了口酒,再没看那边。
……
另一头。
被那位名叫齐永的副官带出去后,凌轩也拿到了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一枚铜制令牌。
据齐永所说,这代表他是铜柱镇仙卫。
在镇仙司内,镇仙卫共分三个等级。
从下往上依次是铜柱、银柱、金柱。
再往上,就是偏将、统领等管事的级别。
看这凌轩打量令牌,齐永笑道:
“有了这个,你就正式成为镇仙司的一员了。”
“往后进出大门,纪录功勋,都要通过这枚令牌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