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的对她点点头,原本在回来的路上我就思考过,要不要把“宝物”这事告诉阿梅,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要告诉她,虽然增加了泄露的危险,但至少面对阿梅时自己心里坦荡舒服些。
阿梅也很识趣的没有把这些传家宝物拿来看个究竟,我当然也没硬要拿出这些“宝物”向她个个展示。
我把包裹里的衣物拿出来后,就重新把包裹包好,向她问道:“夫人,你觉得院子里哪个地方藏这些东西最隐蔽?”我对这时代的建筑可没仔细研究过,还是要向她咨询一下才放心。
阿梅稍一思量了一下,建议道:“我看还是埋在地底下来的妥当。要不我们在卧房床底下的地上挖个洞,把它埋好?”
“呵呵,还是夫人心细和我想的一样。”我赞了她一声后,就去找来一把铁镐。
两人分工合作,阿梅在门口守着,我则钻进床底拿着镐子挖洞,好在地面就是擂实的泥地,加上我现在不知哪里来的一身蛮力,没过多久就挖好了半米来深的坑洞,我见也差不多了就把包裹往里一放,重新把挖出来的坑土填上,再拿来砖头把被挖处拍实,修饰一翻,不仔细近看完全瞧不出被挖过的痕迹,想来随着日子渐久,这个藏宝点会更为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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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床底下钻出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土,冲着门外一脸警戒之色的阿梅叫道:“夫人,好了。”我现在对她是“夫人”、“夫人”的叫得越来越顺口了。
阿梅放松了表情,我们相视一笑,颇有种做贼的感觉和刺激。
我看现在估摸着也有下午一两点了,也不再耽搁去十里县城上的时间,就跟阿梅稍稍讲明了事情,阿梅也没反对我和顺兴的合作,只是略带点警告意味的说道:“听说那个顺兴的女老板生的花容月貌,是个奇女子呢?夫君到时跟她谈生意,不要忘了自己的立场就行。”
她话里的醋意我当然听得出来,要说我对那个汪家大小姐没抱有任何幻想,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当初,我之所以选择和顺兴合作,就抱有了“以强欺弱”甚至“人财两得”的企图,但照现在我资金不足的现状来看,这两个企图都未免言之过早。
“夫人,你放心,为夫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再说我就不相信天底下还有比夫人更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