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表的指针旋转,从八点嘀嗒到十点。
我等了整整两个小时,期间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做出了无数个假设,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来庭院的路上,又或者说是藏了起来,还是别的哪一种……
我想见到他。
他也知道我在这里,他一定会知道。
直到很晚,我才终于意识到他不会来了。
有个声音对我说:
固执地等下去也许是错误的,我应该去找他。
必须找到他,否则他的生日该要过去了。”
——津岛澪手记选段」
外科医生转动脖子:“……没有变过吧?”
钢琴家点头:“没有变过呢。”
“……完全不会意外的剧情,应该说如果没有这种程度的扭曲,才会称之为惊讶。所以,为什么在休假的时候,要被逮来看兄妹相亲相爱的戏码?……我说这种东西,平时已经看得够多了吧?”
“话虽如此,医生你可是连眼睛都没有眨过啊。”
面对矢口否认的同伴,钢琴家予以毫不留情的揭短。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另一端:“中也,你去哪里?”
中也扶住洋帽,辨不出表情:“稍微有点火大。真是有够扭曲啊,混蛋太宰。”
后半句声音很小,但旁人依然听得一清二楚。
“他估计又想找一找离开的办法了,如果出不去,就是要去找太宰的麻烦吧。”外交官耸耸肩,点评道:“真是……没怎么变过的脾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