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那样。
如果只是森先生调度到我身边的人,出发点如何、最初如何得知我的消息,我并不想追究。只是,“她是叛徒”这一想法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说服我。
我抬起头,平静地说道:“你在撒谎。”
如果她不是叛徒,她不会辜负掉我的信任。那么说谎的目的只有一个——
即使我和森先生的交谈看起来不像是在谈判,但我们彼此都清楚不过,它的本质就是在交换筹码。由森先生抛出的「好处」和「真相」,于我而言是「负债」。
我需要代价去支付这份「负债」。
假如我认同小松杏至始至终都只不过是彻头彻尾的欺骗,那么自然会舍弃掉这份信任,也自然而然地舍弃掉外界的希望。
这也意味着「孤军奋战」,意味着我需要抛出手中更多的底牌。
——即使死亡,我不会害怕的。
相信她。我那么想着。
我深呼了一口气:“就算语言会说谎,生理反应也不会。我相信她。”
况且,很长一段时间里,小松杏极度害怕太宰,如果假设是他查出了些什么,并与她谈过话,那么也能够解释地通她害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