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呆了一下:“还能这样吗?”
这么一想,倒也无可厚非。
“幸好没有在昏迷的过程里使用它,”我心有余悸:“否则……”
“没有效用对吧?”钢琴家接话:“因为,复活药剂只能够建筑起灵魂和躯壳的桥梁并迅速修复躯体,所以,在人真正死亡后,才能够符合使用的条件。”
“没错。”我认同地点了一下头。
归根结底,我是用灵魂去搭建桥梁、去制造出它,我受到损害的也是灵魂的力量。只能修复躯壳的治愈药剂没办法让我恢复,而偏重搭建“桥梁”的复活药剂也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自他走后,我又恶补了一番这段时日所发生的事宜。
当初,前代首领率领下的港口黑手党,只能说虽然棘手,但并非不能对抗,至少几个小组织联结起来,也能够予以不小的创伤。
如今的黑手党,已经算得上是在横滨没有敌手的存在。
看着医疗部大批的拨款资金和几乎翻了几倍的人才引入、组织规模扩大和人脉关系网愈加宽广,我对港口黑手党一跃成为“业界标杆”这件事有了更具体明确的认知。
…
“……说起来,基层有一个家伙。”
外科医生又一次来替我换输液袋,他闲闲地聊道:“……居然和你秉持一样「绝不杀人」的理念,真是稀奇……这下,Mafia说不定真成为慈善机构了。”
没想到外科医生还在坚持着「在港口黑手党不杀人是一种无比天真愚蠢的行为」这一理念,这么久过去了,都不忘拿出来挖苦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