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钢琴家作出了承诺,但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头绪,索性这事情也并不着急,哪怕是太宰,距离干部之位,也有不短的路程要走。

太宰啊……

事实上,关于钢琴家认为太宰让我回港口Mafia是出于「在意」这一点,我仍有些举棋不定的惊措,一方面,直觉告诉我,他也许说的是事实,太宰远比想象中要更加在意我。

可另一方面,我又担忧着自己是否太过自作多情,他人的情绪有所端倪,而太宰的想法总是让我捉摸不透。

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兜里的手机震了几遍,是太宰发来的消息。

离太宰出差已经有了大半个月,甚至于和钢琴家会面也是几天前的事了。

而在他去往中东出差的这段日子里,常常会发些短信过来。

有时候是挖苦那群商人不仅审美差,酒后也相当没品,附赠是他对着醉成一片的商人比耶的照片。

嗯,颇有太宰的风格……

有时候是工作之余钻研的新型自杀方法,但无一例外都被手下阻拦,以失败告终。

太宰总是会扼腕叹息:「本以为这一次能够踏入死亡的深渊里,没想到再度以失败告终……啊啊,阻碍人自杀这码事,简直是世间最为失礼的行为!」

望着他如此撒娇似的抱怨,我安抚他:「也许哥哥的下属只是体谅你的自杀体验,回国后,死亡的成功率和体验感或许会更强喔。」

真是……面不改色说胡话的功力不知不觉地见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