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不会那么做。
“好吧,好吧。”果不其然,钢琴家没有生气,反而颇有些哭笑不得,他微微偏头,和外科医生说道:“我真的相信你的话了。”
“扭曲的兄控。”外科医生再度点评。
我:“……”
“请你放心,早川桑,”钢琴家温和地说道:“不止青年会的准则是禁止伤害会员。我们、包括中也都不屑于用不入流的手段对太宰下手,来争夺干部之位。”
虽然就算真的对太宰下手,估计也捞不到好处……
我如此盲目地确信着。
不过,我思考了一下,能在港口Mafia打出名号的人,多少有些自己的傲骨,何况此时他的话直白明了,径直挑破我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隐忧,对于他来说本来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举动。
“抱歉。”我放下了隐隐约约的怀疑,又因为用这样的念头去揣摩他人,有些不太好意思起来:“那您……”
“虽然不会用,但不妨碍了解一下港口Mafia里最近颇具盛名的兄妹的关系。”他啜了口红酒,说道:“虽然还是难以想象‘家人’这样的词句出现在那家伙身上,但果然无法质疑你们之间的关系。”
外科医生嗤笑了一声,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