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羡慕地看着时辞身上看着就十分薄的单衣。
冬日的时候他就能穿着一件锦衣到处跑,更别提现在了。
落在时辞身上的眼神,说不上有多复杂,只是带着些羡慕,与随性。
而就是这份随性,让时辞觉得面前的人对自己放下了防备,放下了对待其他人的谨慎,与她的距离,仿佛也更近了些。
就这根本没落在他脸上的一眼,让他心脏不自觉鼓动起来。
“咚——咚——咚——”
“咳。”他轻咳一声,“我就是来送礼的,拿着,我走了,你赶紧回屋换衣服吧。”
“这是……?”白晚落好奇展开手中画卷。
上面是一幅画。
画的内容很简单,天空、云朵、飞鸟。
精湛的画工,让这幅简单的画似有生机,她通过这一方小小的纸,似乎真的看到了绵延无际的天空,悠然自得的云朵。
和自由。
画的一侧题了首诗。
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
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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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
她独立楼头,体态盈盈,如临风凭虚;她倚窗当轩,容光照人,皎皎有如轻云中的明月;她红妆艳服,打扮精致得体;她牙雕般的纤纤双手,扶着窗棂,望见了园久河畔,草色青青,绵绵延延,伸向远方。
“你第一回来时府的时候,不是盯着我墙上的字看了许久?”
白晚落的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