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陈夫人吗?您、您怎么来了?”二赖子此时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张。
被称为陈夫人的夫人面色淡淡,“随意走动走动罢了。”
“您瞧您,怀着身孕呢,出来怎么不多带几个人啊!万一被人冲撞了多不好啊您说是吧。”
二赖子一脸谄媚地笑着,完全没有了刚才躺在地上痛苦的样子。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陈夫人依旧是神色清淡道,随即她话锋一转,“我问你二赖子,你在这做什么呢?”
“啊?我、我、我在这儿……”二赖子一下怔住,半晌说不出半个字来。
白晚落一瞧,知道这是能治住他的人来了,便一五一十地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周围围观的人也跟着公正地补充。
“上个月你不是才向我爹保证过再也不做这种事了吗?”小男孩一脸天真无邪,却一针见血地问道。
“爹”?白晚落若有所思地琢磨着他爹的身份。
“不做了不做了!”二赖子赶忙应到。
他快走几步来到白晚落面前,“小娘子对、对不住啊!你看,今天的事一定是个误会!一定是,我今儿早晨在自家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要不就是昨晚酒喝多了!和你没关系!没关系!”
和这种人纠缠只是浪费自己的时间,看他的样子应该以后是不会再来找麻烦了,白晚落也就没再说什么。
任由他又向陈夫人行了几个不伦不类的礼,见陈夫人没打算继续深究,便一溜烟儿跑远了。
“……竟是个惯犯。”
“还好、还好。还好不是摊子上的吃食不干净,我还想尝尝那个凉皮卷呢。”
众人此时也都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