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示意詹姆斯继续说下去。

詹姆斯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大约是在两年前，李昊阳邀请我参加一场商业聚会，他说有一位实力非凡的企业家也会出席。那时我正想拓展业务，便欣然答应了他的邀请。在聚会上，我见到了张鹰，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便是气场强大、实力雄厚。李昊阳为我们做了介绍后，我们聊了几句。他表示对我们公司的潜力很看好，还说我们可以进一步拓展市场。而他们金融机构的贷款服务，正好可以帮助我们搭建一个助学贷款平台。我当时并未多想，就答应了他。”

我听着詹姆斯的叙述，心中暗自思索。这个李昊阳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他为什么要介绍詹姆斯和张鹰认识？是单纯的商业合作，还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决定先不打断詹姆斯，让他继续说下去。

詹姆斯喝了口水，接着说道：“之后，张鹰就安排了他公司的人与我们对接，商讨具体的合作事宜。他们提出的方案看起来很有吸引力，不仅可以为我们提供资金支持，还能帮助我们扩大市场份额。我当时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就没有多想，签署了合作协议。”

“那么，你们是何时开始协助张鹰洗钱的？又是如何开始的呢？”我问道。

詹姆斯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最初，我们并未察觉到这是洗钱行为。我们先是注意到有部分学员并没有通过我们的平台进行还款，而是直接将款项转给了张鹰的贷款平台。”

我问道：“那你们有没有调查过这些学员的情况？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詹姆斯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当然调查过。但是这些学员都说是张鹰的贷款平台给他们提供了更优惠的还款方式，所以他们才选择了直接还款。”

我皱了皱眉头，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张鹰的贷款平台为什么要给学员提供优惠的还款方式呢？这不是明摆着亏本生意吗？

我又问道：“那你们有没有发现张鹰的贷款平台和你们的平台之间有什么资金往来？”

詹姆斯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资金往来。所有的交易看起来都是合法的，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