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上去像是昏睡了过去,只是不知道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被锁在冰冷的铁笼里,他能坚持多久?
昏暗的房间里,时间犹如凝固了,被绑在铁笼里的正是失踪几日的汪鹤山汪老板!
他被那个看似清纯的女人迷了心窍,直到自己在铁笼里醒来才知道自己遇到大麻烦了!当然,若他知道自己身处的这间屋子发生过什么,恐怕会直接吓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从外面推开,房间里进来一个微胖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电筒状的黑色物件儿 。他径自走到铁笼前面,圆圆的脸上一副厌恶的表情,双眼中更是露出凶光!他“嘭”一脚踢在铁笼上,嘴里骂道:“死肥猪!就你这样的还想占我阿兰的便宜!哼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说着手中那黑色物件儿泛起一片火花,“滋啦啦”的发出瘆人的响声,男子伸手把手中物件儿抵在铁笼的栏杆上,只见躺着装昏迷的汪鹤山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抽搐起来,若不是手脚被反绑,估计他就跳了起来!
“哈哈哈哈!过瘾吧?这是对你的惩罚!惩罚你什么,你知道吗?啊?!”男子边说边继续用电击棒一次次往铁笼上杵!看着笼中不断抽搐的汪鹤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耗子般扭动着肥胖的躯体,他满足的发出一阵阵大笑!
终于在汪鹤山用骚臭的尿液成功把自己的裤裆弄的湿淋淋的后,男子才停下手来,神经质似的看着笼中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汪鹤山道:“告诉我,你亲到阿兰时是什么感觉?啊?说来我听听?”
汪鹤山这几天已被这个有些神经质的男子折磨了数次,让他不解的是每次折磨过自己,他总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开始汪鹤山矢口否认,换来的是男子更加变态的折磨,后来他再问 汪鹤山就告诉他如何如何,他听后先是极度兴奋,可转过头来又是对着自己一顿输出!汪鹤山被他弄疯了,只有咬牙忍受着他的折磨。
男子正准备伸手进去把他口中破布取掉,却听身后一个冰冷的女声响起:“你在干嘛?”
男子闻言身子一颤,立马堆起一脸的谄笑:“阿兰,没什么,我来看看猪猡怎么样?”
“哼!快到时间了,去打电话吧!”女子依旧冷冷的道。
男子嘿嘿笑道:“好的,好的,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