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饶是他这种见过世面的突然见到一个死人的脸也是吓了一跳！他啊一声后拿起照片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道：“应该是小方，这小子明明长的不错的，唉呀！可惜呀！”

谷长征没理会他的感叹，问道：“听说这个小方在给你做事儿，你把他的情况讲一下！”

常华强一听这话，像触电似的丢下照片：“谷警官，没有的事儿，这小子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并不是在我这儿上班的，这个人人都知道，他的死可和我没关系啊！”

一旁的胡金全冷笑道：“我们也没说和你有关系，你怕什么？他在你这里干的那点事儿我们今天不想追究，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把这小子的情况都讲讲清楚，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谷长征知道胡金全在诈他，紧接着道：“我们只负责刑事案件，今天就是想了解一下小方的社会关系，你把他在你这里的事儿都讲一讲吧！”

常华强闻言放下心来，自己不过做一些擦边球的生意，想来刑警也不感兴趣。于是他把小方在这里吊女孩儿骗她们坐台的事儿讲了，至于小方的经济收入，则避重就轻，只说是他带过来的女孩儿，台费有提成。谷、胡二人也不想问分配的细节，直接了解小方最后一次出现在舞厅的时间，及最后接触的人，以及他是否会去别家舞厅。

谷长征明白了，这个小方就是靠女人吃饭的，他问道：“他在你这里有多少小姐？这些人我们都要见见！”常华强看了下时间 ，见还没到上客的高峰，于是就叫过那个领班小江。

不多会儿，5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浑身散发着劣质香水的女子进来了。谷长征皱了皱眉，对小江道：“先留下一个，其他人你先带她们在外面等一下。”

二人就在常华强的办公室里询问起小方的情况，待5个女孩儿都问完了，两人觉得有些头大，这个小方没人知道他真名叫啥，也许方也不是他的姓，只是自己随口编的一个代号！真实身份还有待追查！

谷长征又问道最后一次见到小方时他和谁在一块儿时，女孩儿们都说没有注意到，正在二人失望之时，领班小江说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小江是领班，不用亲自去服务客人，上班也就是在舞厅里到处转转 ，遇到出手比较阔绰的客人时凑上去招呼一下。据他说，那天舞厅里来了一个女客人 ，他们这种舞厅是不收取年轻女性门票的，所以也有不少女性客人过来跳舞，当然具体目的，他们就不管了，反正漂亮女人来的越多越好！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男人。

小江印象里最后见小方出现在舞厅那晚，舞厅里有一个挺漂亮的年轻女孩儿，小江注意了她半天，主要是那女孩儿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来吊“凯子”的！后来他见小方过去和那女孩儿搭讪，两人越说越投缘，俩人还一起跳了几支舞，后来他去了趟厕所回舞厅后发现二人不在了，他看了下手表，那会儿快11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