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再说一遍,现在想上这个电梯的,都tm排好队。”
“不想排的滚一边去!”
“竖着一排十五个,都给我往右横着排!”张文理拿着铁骨鞭指着面前的空地。
“你算个屁,你指挥谁呢?”
自然是有人不服气,当上了可怜的出头鸟。
成为了张文理震慑其他人的工具和发泄的对象。
照着张文理对游轮管理的认识,只要打不死,没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张文理连话都不说,抄起铁骨鞭甩了过去。
别看张文理抡的如此轻松,鞭子甩过去的风声,还有打到出头鸟身上后直接飞出去的身影。
就知道这女人手里拿的鞭子有多沉,鞭子的威力有多大。
不看被一鞭抽的起不来的那个地上的出头鸟,就看着还有哪个蠢蠢欲动的人想出头。
很好,这一鞭终于唤醒了人们记忆里的秩序和规则。
有一个排队,就有第二个人跟着。
很快,人群中第一个人行动,是一个母亲,带着一个七岁的小孩,首先站到了张文理所指是地方。
慢慢的,第一排的十五人就站满了。
横着排上了第二排。
等着第一排的十五人上了电梯,第二排的人往边上挪了挪。
站在第一个的人见电梯里还有空间,抬腿想上去,张文理的鞭子就扫了过来。
“我说过了。一次上十五个,听不懂?”张文理盯着捂着腿嚎叫的人,声音里没了往常的随意活泼,声音低沉。
“告诉你们,这电梯我占了,想抗议的,先掂量着自己的能力到不到位,别折上自己的性命了。”
“温馨提示,只要当场不死,就不算违规。”
张文理这次没有喊,周围的人也听了清楚。
这里的电梯成了焦点,因为门口的秩序和其他地方的秩序成了鲜明的对比。
很快长队就排到出头鸟躺的地方,见他还在地上躺着,旁边的人甚至贴心的帮他移了个位置,拉着他放到五百米外的另一个电梯面前。
等那个贴心的人回来后,本想往后排,发现张文理在原地给他留了一个位置。
有在其他地方等着挤上去的人,见这里的秩序井井有条,也往这里凑了过来。
比起来不知道多久才能挤进去,排队的时间至少能算个大概。
很快五百米的位置排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