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月被冷不防一阵讥讽,也不恼怒,淡然一笑,冷声道:“手下败将也敢大言不惭,可惜我还那么看好你,看来我是看走了眼……黑教主,该你表演了。”
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汉子,正是拜火教的火帝黑链,在拜火教黑链与冷不防职位相当,一直野心勃勃,冷不防抢了先机当了教主,他自是不负,这才投奔了仙天门。
冷不防望着黑链不由得瞳孔一缩,惊道:“黑链你居然敢背叛拜火教?”
黑链冷笑道:“武林一统,仙天门作为武林盟主,自会主持公道,你谋害教主,窃居大位,恐怕叛徒二字套不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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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双掌挥舞,使出了一招星火燎原,霎时间密密麻麻的星光如同萤火虫一般向冷不防飞来。
冷不防双掌擎天,便将星火挡在身前,黑链以逸待劳力道强劲,冷不防大战一夜,早已精疲力尽,吃力抵挡片刻,便见一丈外的星火已然近在咫尺。
正当冷不防即将崩溃之时,忽听哄哄声扑天抢地而来,只见一丈高的洪水,如狼似虎扑卷而来。
从月奇道:“怎么回事?”
大弟子密云驿眉头紧锁,没来的反应洪水已经席卷而来,高手自然跳上高处,许多弟子没来的反应,霎时间!数百人被洪水冲走,仙天门多是北方人,不熟悉水性,很快便被汹涌的洪水冲的不知所踪。
洪水过后,众人皆是满身泥泞,狼狈不堪。这时花下眠到了大批人马从山上走来。
显然这洪水便是他放的。
花下眠似笑非笑,一副玩世不恭的说道:“从月门主!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先灭三元教,后屠拜火教。如此下去望江楼恐怕也是在劫难逃了。”
从月虽是恼怒,还是强颜一笑,只是恼怒的面孔上,这一笑,显得狰狞可怖:“我以盟主身份处置抗命者,望江楼也要插一脚吗?”
花下眠道:“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望江楼向来以和为贵,我自然是来劝和的。”
从月道:“水淹仙天门弟子,也算劝和?”
花下眠笑道:“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我花下眠做事,向来帮理不帮亲,他拜火教不听盟主号令,便是与望江楼作对,听说从月门主已经淹了一次,我看他们冥顽不化,这才开闸放水,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花下眠搪塞道。
从月脸色骤变,忽黑忽白,眼里闪着狠戾,道:“看来望江楼和仙天门还有可谋之处喽?既然劝和,为什么带这么多人?”
花下眠狡辩道:“小侄人微言轻,面子薄,只有足够的人马,才能彰显我的诚意,江兄弟就不用介绍啦,这三位分别是望江楼的阁主,分别是陶如棉、钟筱筱、溪水流。”
三人拱手齐呼道:“见过从月盟主!”
从月冷笑道:“我倒想听听你如何劝和?”
花下眠道:“自然是把手言和,各回本部。”
从月笑道:“哈哈哈……凭你空口白牙,就想让我撤出拜火教,我两万弟子怕也不能答应。”
花下眠胸有成竹的说道:“能活着走出棠溪山,总好过丧生于此强。”
从月也不想与花下眠做无谓的争辩,当即问道:“你还要放水不成?”
花下眠道:“我是没有视死如归的决心,既然劝和,那便是大家都有生路,从月盟主!你没发现拜火教地处山凹,四面环山,从高处看,像个葫芦一样只有一个出口吗?”
从月眉头一皱,这时大弟子密云驿在耳边低声道:“师父!谷口被望江楼的人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