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刚走不久,江欲来还有些眩晕,忽然!便听到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骂声……
他抬头一看,正是王漫山的老婆沈万紫,身后还跟着自己的妻子王诗贤。
听他一顿咒骂,顿时酒醒了七八成,王诗贤一把扶住江欲来,道:“相公!怎么又喝那么多酒……”
王诗贤性格内敛,善于隐忍,虽不喜欢江欲来喝的天花烂醉,却是较为有涵养的包容他,有了委屈也是默默承受,二人结婚十余年,一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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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欲来笑道:“今天高兴……”
“我是娶了你,可我并没有卖给你,我爱怎样就怎样,凭什么听你的……”这时!王漫山大喊着从竹里馆跑了出来。
沈万紫双目圆睁,如砸了锅一般,大骂道:“你他娘的学会顶嘴了,你也不想想当初若不是老娘收留你,你个日囊废还和狗抢吃的呢,你现在穿的人摸狗样,谁给你的,怎么吃饱喝足了要咬人了是吗……”
沈万紫当众令王漫山下不来台,王漫山气的满脸透红,憋了半响,忽然怒极反笑:“我要是条狗,你又算什么……”
闻听此言!沈万紫怒火更胜一层,伸手便扭住王漫山耳朵,另一只手便往他脸上招呼,又抓又挠,闹得不可开交,这一打王漫山瞬间没了脾气,我着脸连连告饶,道:“娘子!我错了……我错了……”
沈万紫薅住王漫山的头发,喘了口气,凶道:“你这个窝囊废,家也不回,儿子也不管,一说让你干点正事,你就推三阻四,说什么替父报仇,你他娘的在喊两年仇家也老死了,你寻思我好骗,娶了我却不闻不问,我瞎了眼怎么当初看上你个狗东西了,呜呜呜……”沈万紫越说越激动,说到难处声泪俱下。
王漫山早已习惯,苦笑道:“你天天就这几句话,说来说去还是嫌我不陪你,你自己有没有想想自己的原因,趾高气扬、盛气凌人,莫说我,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你也不和人比比,同样的事,人家夫妻怎么不吵不闹,你但凡对我温柔点,我也不能躲着你……”
沈万紫被王漫山一说,怒火从心底直冲脑门,当即破了嗓子般嘶吼道:“你还有脸说别人,你把妹妹嫁给了和你一样的酒蒙子,你以为她幸福吗,先是念念不忘什么初恋南宫乃馨,后来又蹦出来一个儿……”
“行了!”王漫山忽然大喝一声,打断了沈万紫。
沈万紫一怔,跟着拼了命似得,狠劲吼道:“你越不让说,我偏要说,我凭什么替你王家瞒着,你嫌丢人,我可什么都豁得出去……”
江欲来眼见吵得不可开交,忙劝道:“大嫂!您先消消气,且让漫山兄跟你回去,有什么事可以平心静气的说……”
沈万紫望了江欲来一眼,冷喝道:“人渣一样的人,娶了人家王诗贤,又和前任有个私……啪!”
沈万紫‘私生子’没有吐口,便被王漫山一巴掌止住,沈万紫一怔,顿觉委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这时江欲来依然听出话外之音,他看了王诗贤一眼,随即又看了王漫山一眼,冷声道:“你们有事瞒着我……”
沈万紫一把推开王漫山喝,道:“你自己的事还要别人瞒吗?平日里装的一本正经,却是满腹的男盗女娼,什么竹林七贤,呸!全是伪君子……”
江欲来眉头一锁,喝道:“到底怎么回事?”
王诗贤满脸惊恐,却紧咬牙关只字不吐,沈万紫喝道:“既然你不要脸,我就成全你,你的私生子都找上门了,你还装什么清高……”
江欲来闻听此言,一个踉跄,险些瘫坐在地,瞬间想到了江寻,失声道:“江寻……复姓南宫……王漫山!到底怎么回事……”
王漫山一脸错愕,咬着牙直摇头。
江欲来突然转向王诗贤,喝道:“你也知道?”
王诗贤一怔,瞬间脸色苍白,见王漫山对她摇头,说道:“哥!没用的!瞒不住的……刚才来的哪个少年就是乃馨的儿子南宫江寻……”
江欲来闻言,如遭电击,脸色风云骤变,似苦似笑、似愁似喜,他猛然起身,对着王诗贤质问道:“当初!你告诉我……南宫乃馨移情别恋……难道……都是假的……”
王诗贤沉默不语,江欲来忽然大喝一声:“说!”声若洪钟。
王诗贤吓得全身一颤,嘶吼道:“没错!她一生未嫁,而且为你生了儿子,我知道你心疼她,可我呢?我嫁给你二十多年,对你百依百顺,可你连正眼都没看过我,我在你眼里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