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公良从月与花下眠各带一队人马从山下走来,公良从月便走便道:“感谢各陆英雄!从百忙中抽出时间参加仙天门主持的英雄大会,从月不胜荣幸……英雄帖中已经言明,近年来的江湖危机越发突出,明有倾城阁,暗有天印,无时无刻不在威胁着江湖门派,若想剪除威胁,唯有各位同舟共济,我意!通过此次英雄大会,促成江湖联盟,选举盟主,领袖群伦……各位不远万里、齐聚一堂,也足见各路英雄虽是门派有别,但大是大非之时却是齐心团结……”
话音未落,便听到兵刃相击声铮铮作响,众人齐目望去,原来是独孤传与公良羽斗在了一起,独孤传身负血海深仇,见到公良羽一时恼怒难以把持,便率先向公良羽进攻,花下眠见状,忙喝止道:“独孤传!不得放肆。”
独孤传深受花下眠大恩,对花下眠言听计从,忠心耿耿,当即收剑罢手,狠戾的瞥了公良羽一眼。
公良从月眼角掠过一丝喜色,不动声色的说道:“花楼主!你的人当着各路英雄的面对犬子发难,我仙天门身为东道主,有什么不周之处,还请花楼主当众点明。”只从花下眠接了楼主之位,变取消了与仙天门结盟,与仙天门分道扬镳,公良父子一直想操纵花下眠,苦于没有理由,独孤传突然发难,正好给了公良从月口实。
花下眠脸上闪过一丝苦涩,此刻讲起公良羽杀害独孤传全族之事,也拿不出有力证据,公良父子自然不会承认,不说个道道来自己理亏,此刻众人的目光齐聚花下眠脸上,只等他给个解释,花下眠稍作思虑,心一横,朗声说道:“公良门主何不问问,我这兄弟为何单单对公良羽不满?”
公良从月脸色阴晴不定的说道:“愿闻其详!”
花下眠道:“一百年前!当世剑魔梵净天,创作绝世神功《八十八仙图》时,自己创作了心法,委托好友吴道子绘制图谱。吴道子完工后,觉得描绘的仙图美妙绝伦,便临摹了一幅,后来梵净天凭借仙图,一战成名,由此引发了仙图之争,而吴道子为躲避灾祸,便改姓独孤,带领族人隐居东岛。我这位兄弟名叫独孤传,我是在海岛上结识的,便是画圣吴道子的后裔,想必上了年纪的人也知道此事……”
话音一落,只见众人交头接耳,甚至有些老者频频点头。
公良从月者不动声色的望着花下眠,花下眠继续道:“我与羽兄曾共赴海岛,偶然的机会,羽兄发现了独孤一族,羽兄抢了仙图,灭了独孤一族,如此血海深仇,即便独孤兄不是望江楼的弟子,也会找羽兄寻仇。”
公良羽不动声色的说道:“花兄说的头头是道,想必也是有证据,证明我杀人越货喽,单凭你支持手下人在这里闹事,又信口开河的编出这么一个故事,就想为他开脱、顺手栽赃于我,你是拿天下英雄都当傻子吗?”
公良从月喝道:“羽儿!不得冒失,花兄!倘若对仙天门有什么误会大可直说,编出这么一个故事,玷污仙天门百年声誉我可不答应。”
独孤传指着公良羽,歇斯底里的吼道:“就是他……杀我族人,害我妻儿老父,化成灰我也认识他。”
公良从月脸上挂着不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花楼主!请拿出证据,做实了是犬子所为,我当众执行家法,绝不姑息,倘若没有证据,也请花楼主给我以及天下英雄一个交代……”
花下眠满脸涨的透红,单凭独孤传自然没人信服,但自己手中又没有证据,即便冷月、江寻等人,可以作证,但都是望江楼的人,自然也不会有人信。
花下眠脸色难看,阴晴不定,沉默半响说道:“没有证据……”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公良从月道“如此说来,是望江楼有意挑起与仙天门的争端了。”作为公良从月的心腹,哈骑士挺剑走到了独孤传面前。
授人以柄,花下眠只觉被动,心一横,只得咬着牙说道:“独孤传的所作所为,系个人所为与望江楼无关,我想公良前辈乃人中龙凤,想必不会和这等小人物一般见识。”
公良从月眼神闪过一丝喜色,计上心头,说道:“好说!好说!望江楼在凌楼主时就与仙天门交好,我怎忍心对付望江楼的弟子,奇儿!不要伤害他,先押走,等事后在做调查,倘若真有什么误会,在放了不迟。”拿住独孤传,自然是为了要挟花下眠就范,但独孤传动手在前,自己即便说的清楚却苦于没有证据。
花下眠咬着后槽牙说道:“独孤传!你是认错仇家也好,有难言之隐也罢,先跟他们走,我想仙天门身为名门正派,会还你一个公道……”
独孤传黑着脸,面露凶光,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对着花下眠连磕了头三个头,随即还剑入鞘。被哈骑士一把拿住肩膀,正要带走,忽然人群外一个声音响起。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