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子惊讶的望着穆延中,惊道:“你要干嘛?”
穆延中笑而不语,盯着小五子的脖颈看了一会,慢慢的笑容僵住,面露惊愕之色,一脸狐疑的自语:“不可能啊。”
江寻问道:“穆前辈!怎么回事?”
穆延中道:“这是我配置的磷粉,可以使得涅石显现。”言外之意便是能使天印的脖子上的隐形字迹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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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顿时明白,却见小五子的脖子上除了那层磷粉,没有半分字迹显现。
江寻低声道:“他不是天印?”
穆延中微微点了点头,道:“这是意外收获,看来大鱼还在潜水啊。”
江寻扭头望着小五子,道:“是谁派你来的?”
小五子脸上闪过一丝惧意,却还是一脸坚毅的闭口不答。江寻随即给叶剑南使了个眼神,叶剑南从腰间摸出一个匕首,一手捏着小五子下巴,一手拿着匕首便向他嘴里刺去,小五骇然,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道:“你要干嘛……”
叶剑南威胁道:“既然你不肯说,我就隔了你的舌头下酒喝。”
小五子骇然之下,嘶嘶力竭的喊道:“我说!我说……我是太阴门弟子,奉家师之命,盗取仙图。”
穆延中摸了一下他的脉象,一脸惊愕的说道:“公良故我!没想到他也在韬光养晦。”
江寻奇道:“太阴门?”
穆延中道:“没错!他是四门中,根正苗红的公良嫡系。三十年前,锋芒外露,傲视群雄,曾与公良从月打赌,若公良从月能胜过他,他终身不与公良从月争锋,二人在泰山之巅斗了三天三夜,最后败了半招,从此深藏若虚、不露锋芒。他是极讲原则的,没想到!也在暗中积蓄力量。”
江寻道:“江湖纷争,云诡波谲。最难猜测的就是人心,谁还会真正讲原则,守信义。”
穆延中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他不一样!因为一句话能坚守三十年原则的人……”
本来想引出天印,却歪打正着把太阴门牵扯出来,江寻脑子里是一团乱麻,将小五子收监。随后便来到了假山后寻找常艳,想从常艳口中获得一些消息,可他来到巨石后时,常艳已经不见了踪迹,江寻隐隐感觉不妙,随即查看了房梁,那假仙图依然不知去向,江寻心中暗自嘀咕:是谁偷走了仙图?难道是常艳?
他转身来到了常艳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随即叫上叶剑南与穆延中,把尤远见的房子 团团围住。
江寻踢门而入,叶剑南随即带着众人一拥而入,不由分说,便把尤远见从床上拉了起来,尤远见虽然不解,但见江寻带头,便也没有反抗,很快被两名大汉压住,叶剑南的剑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尤远见面楼惊恐之色,嘶吼道:“亭主!这是为何?”
未等江寻开口,穆延中便抢上前,将磷粉抹在了尤远见脖颈之上。
烛光照在尤远见脖颈,隐隐反着暗光,片刻后不见字迹显现,穆延中奇道:“难道误会了?”
江寻眼中闪着寒光,对着尤远见说道:“尤远见!你今天晚上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尤远见瞳孔一缩,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愣了片刻说道:“属下刚要睡下,就看有个黑影从窗口闪过,属下怀疑有人图谋不轨,一路跟踪便到了亭主的别院,那人身法矫健,属下没能跟上,属下本想报告亭主,可听说亭主有事出门了,也就作罢了。”
江寻一听,自觉冤枉了尤远见,低声道:“水阁有贼,留意下面的人。”
尤远见道:“明白!”
从眼下形势分析,最大的可能便是常艳醒来后盗图而逃。一连几天不见常艳踪迹,江寻一便派万来吉、李卧心调查常艳踪迹。一边密派叶剑南、尤远见观察水阁动向。
江寻则外松内紧,举重若轻,每天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有时在龙佘兰的百草堂帮忙,有时去东邻街检查店铺的经营情况。
三天后,议事厅里江寻、尤远见、穆延中相对而立,门外叶剑南严密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