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一个黑色身影飞驰而过,一招倒挂金钩,咔吧两声,两名巡逻男子被扭断了脖子,二人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那黑衣人身法极快,手脚麻利,且落地无音,俨然便如鬼魅。从羁押房窜入,边躲边偷袭,不多时羁押房的十几名守卫便死在了锁喉功下,此人出手太快,他们来不及反抗,甚至来不及呼喊,解决了守卫,黑衣人从容拿过墙上钥匙,走到最深处的一间牢房,打开了牢门。
“你终于来了!”乌俊颖望着黑衣男子说道。
原来赫连山准备春耕大会时,彻底铲除花下眠的势力,所以做了多方面部署。趁着江寻参加春耕大会,便派了道上的高手来解救乌俊颖……
解下乌俊颖身上镣铐,二人便向外窜去。
“站住!”
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一双眼睛瞧着,二人刚出牢房,便被喝住。
乌俊颖扭头一瞧,那人正是常艳,眼看是个小丫头,他脸色一狞,阴狠道:“找死!”
不由分说,从黑衣人手中抢过兵刃,便向常艳招呼,他本想一刀结果了这丫头,却不知常艳身怀绝技,身体一斜,躲过一刀,跟着一把拿住乌俊颖手腕一扭,常艳看似瘦弱,她这一拧好似有千斤力道,乌俊颖失声惨叫,从手腕到肩头,整条右臂如同电击一般,一阵酸麻。腰刀拿捏不住,跌落在地,常艳左脚一勾一点,腰刀飞出,噗的一声,正中那黑衣人胸口,锋利的腰刀从胸前进背心出,那黑衣人正向常艳扑来之势,惯力未减,猛然间!扑倒在地,一命呜呼。
乌俊颖大惊失色,一屁股瘫倒在地,如同看到了魔鬼一般,望着貌似孱弱女子,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常艳手一甩,叮的一声,一把古铜色的牢锁丢在了乌俊颖面前,沉吟道:“从哪里出来的,回哪里去。”
死里逃生,乌俊颖早已魂不守舍,捡起牢锁便向羁押房奔去。
然而!另一双眼见躲在墙角盯着常艳的背影,露出惊恐之色,常艳猛然回头,二人四目相接,那人惊慌一颤,半张脸却露了出来,自知躲闪不及,那人走了出来,正是尤远见,尤远见喜欢投机,也是暗中观察各方动向,趋利避害,这才躲在暗处偷窥,却不料遇上令他错愕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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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飘忽,有些不知所措,装作若无其事的溜达,一张黝黑的脸上,变得更加暗淡,似笑非笑的表情,显得极不自然。
常艳也显得极为平静,二人擦肩而过之时,常艳低声道:“我知道你看见了!若是吐出半个字,我会怪罪你的。”
尤远见早已魂不守舍,瞳孔一缩,石化一般僵住,相较于厉声威胁。此刻的柔声细语,更加有一剑穿心之感,恐惧源自于未知,摸不清常艳来历,尤远见只感觉后背发寒,半天没反应过来,当他回过头,常艳已经不知所踪,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随即扯着嗓子大喊道:“来人啊……你们这帮王八蛋,羁押房让人端了都不知道……”
霍!霍!霍……
磨刀石与刀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冷不防正聚精会神的磨着爱刀。丝毫没有发觉,身后站着一人,不经意一回头,登时脸色一僵,来人正是冷月。
“混账东西!不是不认你爹了吗,还来做什么。”冷不防丢下刀起身欲走。
冷月突然跪下磕了个头,道:“爹!对不起!”
眼睛性格刚直的女儿居然跪下,冷不防吃了一惊,心头一软道:“现在知道错了,我早就说过那小子不靠谱,你非要倔,现在明白我的好意了吧。”
冷月道:“女儿不孝,不该惹爹爹生气。”
冷月原本要跟花下眠去望江楼,花下眠没有同意,一来害怕冷月遭到毒手,二来冷月作为拜火教的人,公然参与望江楼内部事宜,会增加两派之间矛盾。冷月明白其中道理,只得在望江楼外面等着,直到听说花下眠赢了,这才放心。
冷不防见状,也是见好就收,态度软了下来:“起来吧!父女哪里还有记仇的。”
冷月没有起身而是说道:“爹!我认准的人,非嫁不可,我希望得到爹的祝福,爹!您就让我自己做主吧。”
冷不防喜悦的脸一下沉了下来,跟着暴跳如雷:“混账东西!你是非气死我不可,砰!我没你这样的闺女,给我走。”愤怒之下冷不防拿起石头,便向井边的一口大缸砸去,大缸应声而破,水溢的满地都是。
冷月呛道:“您就算为了女儿幸福,您就答应吧,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