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冷月更加恼怒,倘若柳秀秀弱势冷月还能同情她,见她在外搔首弄姿,自己又被锁,恼怒之情又加一成,当即啐道:“呸!贱骨头!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把我当闺女,你把我娘气死了,还来恶心我,等我出去,看我不打掉你的牙。”
“你火气这么大,我就更不敢放你出来了。”说着食指一挑,一把钥匙正勾在她指头上。
冷月登时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你个丧门星的臭婊子!把钥匙给我。”
柳秀秀脸色一变,笑容有些扭曲,她强压着怒道:“还给你可以,你求我啊!”
冷月怒道:“呸臭不要脸的婊子,我爹好歹也是拜火教的护法,怎么会看上你这货色,柳秀秀你给我听着,只要有我冷月在,你休想嫁给我爹。”
柳秀秀笑容显得勉强,眉宇间平添了几分怒气:“我嫁不嫁给你爹,可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你看你自己的事都做不了主,还来管本姑娘,真是笑话,以前听了这话我可能会生气,可我现在不仅不生气,我还要告诉你,你不让我嫁给你爹,我偏偏就非你爹不嫁,我就要当你娘,看你能那我怎么样。”
“你……臭不要脸……”冷月大怒之下气的全身发抖,双拳不停的砸门。
柳秀秀见激怒了冷月,怒气顿时消了大半,得意的说道:“可怜啊!自己的心上人马上就要饮恨西北了,你却只能在这里大吼大叫。”
“你说什么?”冷月惊道。
“呕!对喽!你关在这里外面的事自然是一无所知。”柳秀秀白了冷月一眼,继续道:“我告诉你吧花下眠自负武功高强,前去赴莫晓丽之约,灵岩山决战。殊不知莫晓丽手下都是什么人。邪皇的功夫你是见识过的,单说霹雳腿就叫花下眠吃不消,还有飞镖、暗线两项绝技,武功早就不在花下眠之下。还有鲁南的绝户公婆,修炼的鲁班术,堪称一绝,至今没有人可以活着逃出绝户公婆手下,据说鲁班术只有鳏寡孤独残才可以练,绝户公婆为了修炼鲁班术不仅自断胳膊臂膀,还亲手杀了一双儿女,你的花哥哥遇上他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冷月心中一凉,随即道:“胡说八道!你少在这里骗我,他们这般厉害我怎么没听说过。”
柳秀秀道:“沽名钓誉之辈,德之贼也。真正的高手往往岌岌无名,若说我骗你,我确实有所隐瞒。”
冷月道:“你说!”
柳秀秀道:“你的花哥哥可是个孤胆英雄,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就去赴约了。”
冷月冷哼道:“你少唬我,编故事都编的前言不搭后语,他身边还有那么多人怎么会单枪匹马。”
柳秀秀轻吹着秀发,道:“你大可当成我在骗你,等你见到花下眠的尸体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冷月一听,心中一沉,便是柳秀秀与自己有仇,也犯不上编这种话来恐吓自己,当即心头一紧,拍打着门吼道:“放我出去……”
柳秀秀道:“锁你的是你爹,我可没有义务放你,再说了,我放了你,你在恨上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冷月登时暴怒,嘶嘶力竭的喊道:“放我出去……”
“怎么回事!”冷不防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走到柳秀秀身前道:“我让你劝劝她,怎么还给她劝毛了?”
柳秀秀娇嗔道:“你养的好女儿,什么脾气你应该比我清楚。”
冷月见到冷不防,也冷静了下来,正色道:“爹!你打算关我一辈子吗?”
冷不防面色一沉,思量片刻后说道:“我们拜火教与望江楼势不两立,你身为拜火教徒,岂能吃里爬外,与敌人相爱。”
冷月惊愕道:“你说什么?”
冷不防道:“我们拜火教的天寿老人死于望江楼……”
“他那是……”
冷月正要解释,冷不防摆了摆手继续道:“如今望江楼内斗的厉害,你冒然与花下眠有了瓜葛,不仅是你,我们拜火教都会被牵连。还有那小子风流成性,胆大妄为,又有‘风流痞子’的外号,你心直口快,天真烂漫,根本管不了他。婚姻大事不能途一时脑热。”
冷月道:“天寿老人死在凌风手里与他无关,还有就是我是拜火教的人,可我并不代表拜火教,嫁给谁那是我自己的事,干嘛非要绑架我。”
冷不防道:“混账话!你是拜火教徒,一言一行都和拜火教脱不开关系,岂能由着性子来。”
冷月怒道:“我自己的事!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天王老子也管不了。”
眼看冷月倔脾气上来,冷不防压着怒火,摸着胸口道:“乖女儿!爹一片苦心,你就不能体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