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最后落得竟是大诗人柳永的款。
江寻失声道:“这是……柳永的真迹!”
花下眠从容一笑,道:“这不正是文人墨客风流雅士的天堂,我们今天也附庸风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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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被这里的奢华,彻底折服,若说金银细软珍贵,好歹有市有价,可这名人真迹那是凤毛麟角、千金难求。
沉思间忽闻门外,鼓声响起,由远及近,即便在喧闹的厅堂声中也尤为醒耳,这时小二推门而入,只见四名大汉抬着两个锣,分站门口两侧,一边起鼓一边喊道:“一品美宴:一品美酒;一品美人。”随着喊声,十几名美丽女子,手捧菜肴,排成长龙,依次进入,瞬间桌上便摆上了三十余道菜和两瓶好酒。女子上了菜,先后躬身褪去,仿佛翩翩起舞的天鹅。随着最后一声鼓声响起,九名妙龄女子走进房间,站成一排,一字排开。江寻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厅堂突然沉寂,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向他们的房间张望,如此大的阵仗,即便他脸皮足够厚,此刻也感觉有些尴尬。
“公子吉祥如意、豫立亨通!”九位妙龄女子异口同声的喊道。
只见九人一般的个子高挑、身材匀称、娇艳如花、眉目似水,便是和仙天门第一美女之称的庄生相比,也毫不逊色,他们没有普通青楼的妩媚妖艳,而是多了几分金枝玉叶般的温婉风情,才如工艺品、美酒醇香四溢、女子如花似玉。
两名女子上前倒酒,花下眠接过酒壶道:“芊芊玉手岂能斟酒,我自己来吧!”说着摆了摆手亲自拿起玉壶倒了两杯,两名子女嫣然一笑,这时屏风后琴箫响起。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江寻与花下眠干了一杯,一饮而尽,尽管江寻不懂酒也感觉到,酒香醇厚,入喉后回味无穷。菜肴造型精致,不在盘里根本看不出是菜,更看不出是什么物品所做。花下眠喝了一杯闭上眼一副享受的样子,跟着连喝三杯,拿起筷子便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
屏风后乐声响起,先是琴声后是箫,曼妙之音循序渐进,九位女子轻云慢移,旋风般疾转,舞蹈出诗句里的离合悲欢。一女子鹤立鸡群,高视阔步,眉目含情,尽态极妍。八名名女子陪衬下,似有众星捧月之意。
美食!美女!美酒!花下眠不亦乐乎,有感而发:“人间乐土,便是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两壶美酒,被二人一通喝完,菜肴也吃的七零八落,虽然没有吃完,但每道菜都有入口,毕竟这等规格的菜肴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的上的。酒足饭饱后,二人坐在了卧榻之上,欣赏起舞姿,轻步曼舞、闲婉柔靡,妙态绝伦,优美的舞姿,仿佛诉说着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忽然!画风一变,机敏的迅飞体轻如风,乐声急促,一女子高歌嘹亮,唱的正是那首《雨霖铃》,声音婉转动听,时急时缓,余音绕梁,绵绵不绝,使人心旷神怡。一幅凄美画面在脑海中翻涌,江寻听的有些动容。
这时两女子漫步离开人群,漫步向二人走来,那女子长的玉洁冰清、肤白如雪,仿佛天仙下凡,江寻看的正发呆,那女子已经贴在了他胸口,仿佛小鸟依人,江寻有些拘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并非初出茅庐,脸皮不够用,而是心心念念的龙佘兰,有道是情人眼里出美人,更何况龙佘兰本就超凡脱俗。但怀中女子如花似玉,娇而不艳,江寻一颗心怦怦直跳。再看花下眠,搂着那女子竟是一副从容不迫。花下眠扭过头,瞧出了江寻的不自然,说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自古英雄豪杰,酒色财气。江兄!不要拿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洒脱一些。只要张弛有度,开合自如便可。”
江寻苦笑道:“花兄非要把愚弟带坏了不可。”
花下眠笑道:“哈哈哈……江兄潜力不可限量,必能后来居上。”
二人大笑起来。
江寻心说:不亏是风流痞子,嫖妓也说得这么落落大方。
想到花下眠给冷月说的去‘花天酒地’,不禁有些啼笑皆非,都以为他在开玩笑,哪曾想他说得出,做得到。
江寻心说:正应了那句:真正的骗子,不撒谎!
那女子玉手在江寻胸口来回游走,摸得江寻全身酥酥麻麻,江寻一把抓住那女子手,在哪女子耳边轻声道:“带上银子,跟我私奔吧!”
那女子一怔,面色一变,一脸紧张的盯着江寻,好像在说:逢场作戏,你不会当真了吧。
江寻见状呵呵直笑,那女子浅浅一笑,再次趴在江寻胸口,经江寻一调戏,那女子手也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