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尘在心中喜悦的同时，越发觉得自己亏欠姜述白。

他何德何能啊！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唐尘发现，自己的修炼速度竟然忽快忽慢。

他有一点不理解，去问姜述白，姜述白说：“契约有的时候就像Wi-Fi一样，时灵时不灵，你适应一下就好！”

唐尘在心中打出问号的同时，也只能接受了这个说法，毕竟这种契约他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他要是听说过那才有鬼了，因为这契约，就是姜述白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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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实际上，唐尘的修炼速度时快时慢，则是因为姜述白没有一直在修炼。

唐尘是终于看到自己的修行进度条开始上涨，兴奋之下没日没夜的修炼，但是姜述白完全没必要这样。

他现在已经到了炼气九层，一月放假之前到达炼气十二层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姜述白也不能表现的过于高调，所以他没必要那么卷。

而现在，他已经可以很顺畅的控制唐尘的灵力了，不过这对于姜述白而言，是最后的底牌，平时没必要使用。

在秘法的影响之下，唐尘现在已经不可能对他生出敌意了，而且想法也会严重受到他的影响。

姜述白怀疑，这其实是某个门派培养暗卫的秘法。

也只有这种类型的秘法，才有这种邪门的效果。

姜家的秘法主要是围绕“替身”，暗卫会逐渐的长得像主人，最后丧失自我的概念，站在主人角度考虑，甚至在主人死亡的时候，意识可以在暗卫身上重生。

姜述白有些可惜不能把这门《舔狗养成大法》交给家族，不然……

等等，他姜家培养暗卫的秘法的名字连他都不知道，莫不是叫——《替身养成大法》？

那……这世界上所有培养暗卫的秘法加起来，莫不是凑齐了一整本言情小说？

姜述白一点都不想见到哪家暗卫的出场台词是：“你怎么又半夜叫我出来？”

再仔细一想，那些自己人版功法加起来……凑齐一个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