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一个空壳。

而如果还没来得及炼化，香火就消散的话，就会像姜明楼一样，被暂时撑出来的境界一下子跌下去。

相比其他修士，走香火神道的修士前期的路会顺很多，但是越往后走就越难，而且还有诸多掣肘。

现在修真家族之中，基本上不会把修行天赋好的子弟送入仙院，也就是因为这个——谁想让自家费尽心力培养出来的强者，被民意所控制呢？

家族利益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

姜家在面对修士和面对普通人的时候，态度完全不一样——他们的老祖，走的就是香火神道，虽然这些老牌化神，在民众心中已经无限接近于神灵，很难塌房了，但是姜家吃相太难看的话，肯定还是会受到影响。

姜述白看向向这边走来的姜妙妙，她的身世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父母都死于攻击城市的妖兽潮中，自身也只有玄级下品的三灵根，甚至无法达到入学要求，她是以烈士遗孤的身份进入仙院的。

姜述白也说不清姜妙妙究竟喜不喜欢做饭，还是说这只是她为了走香火神道为自己打造的人设……

“这两天都没怎么看见你开直播？”

姜妙妙笑了笑，声音听起来很是温柔：

“少主，我已经达成了之前定下的目标，不用担心我的曝光度，我打算寒假去参加厨神大赛！”

“而且……大家来看我做饭，就是图个新鲜，重点肯定还是在军训上，我还不如抓紧时间把现在的香火炼化了。”

“你自己有计划就好，香火神道只是唱歌跳舞的话，还是太卷了……”

姜述白接过姜妙妙递过来的菌子干，相当信任的咬了一口。

“对了，时眠他们呢？我记得姜时眠他们那一脉，几个人都去了灵院。”

“我两天前遇到过他们，但是他们没有认出我。”姜明楼突然说。

姜述白感觉，其实姜时眠他们，应该不是没有认出来姜明楼，而是不想认。

要不是现在，大家混在一块儿，即将开展集体活动，他也不想和姜明楼站在一块儿。

走亲民路线是一回事，自家有个看起来像是野人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姜述白会想起前世的姜明楼。

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姜家并没有开展“资本萌化”战略，大家的画风……嗯，至少从表面上来看，还是很正常的。

那个时候的姜明楼，也是一个世家公子的画风，看上去温文尔雅，不过前期发展，却是一个……情感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