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完的感觉啊……

姜述白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风陵，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却能就感觉到，这家伙现在应该是在憋着笑。

姜述白蹲下身，面对着萧劲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要是放在几分钟之前，萧劲云可能还会觉得，姜述白这样的笑，很好看很温暖。

但是现在，

他只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

“你……”

“你也看到了，对吧？”

姜述白摊开了手，感觉这样蹲着着实是不舒服，轻叹口气在原地坐下。

萧劲云看着面前的姜述白，感觉整个人都置身于巨大的危险之中。

“没……没有！”

姜述白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觉有些头疼，双重意义上的。

“我是人，是和你一样，发现了唐尘不正常的人。”

“要是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让风陵带你回去，然后你再将唐尘杀死一次，也就相信了。”

萧劲云若有所思的看着姜述白，片刻之后，他终于是点了点头。

——刚刚在房间里，要是姜述白是鬼的话，应该也就不会那么痛苦的吐血了吧？

直到现在，萧劲云才算是勉强找回了一点自己的理智。

“所以说……之前那都是什么情况……”

“还有唐尘他究竟是什么东西？”

姜述白轻叹口气，开始思索要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

自己重生归来这种事，是绝对不可以对萧劲云说的，虽然萧劲云可以看到唐尘的死亡，算是自己人，但是这种事情，除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家人之外，姜述白不打算对任何人说。

“你是懂气运这种说法吗？”最后，姜述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