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伟一字一顿的说道:“四个多,就是多读书,多学习,多观察,多思考。”
看见怜烟小脸认真的一边点头,一边复述这几个字,吕小伟知道这几句话可算是真正的入了怜烟的心。
午饭刚过,张虎就兴冲冲的抱着一个包袱回来了,一进门就打开包袱道:“启禀大人,自开朝以来的县志都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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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伟一边翻看,一边随口问道:“没有引人怀疑吧?”
张虎骄傲的说道:“大人你是没看见啊,我刚开始去锦衣卫驻所,说要面见他们最高的长官,那些力士校尉还推三阻四的,我直接就送了他们几两碎银子,这才被带到小旗的房内。”
说到这里,张虎更加得意了:“那个小旗刚开始还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我刚一亮明身份,就吓得连滚带爬的跪地求饶,随后就派人去县衙借来了县志,临走时,还毕恭毕敬的拿出一些孝敬,我只拿回了我花的钱,其他的没要,不过,收了我钱的那几个力士可要倒大霉了,哈哈。”
听到这里,怜烟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收了你钱的力士要倒霉呢?他们不应该是得了银钱高兴吗?”
张虎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哈哈大笑道:“因为,我拿走小旗的孝敬时候,只拿了我掏出去银钱的金额,那个小旗当然不明所以啊,我就把门口力士索要钱财,才领我面见小旗的事情说了一遍,当时就把小旗吓坏了,嚷嚷着要给我出气,我哪里有那闲工夫,这不就赶紧拿着县志回来了吗?你说,那几个力士还能不倒霉?哈哈。”
怜烟听完,也是笑着说道:“活该,谁让他们的手伸那么长,长长记性也挺好,否则以后还会祸害老百姓的。”
听着两个人的聊天,吕小伟皱着眉头道:“别闲聊了,这么多的县志,你们想累死我啊,一人一本,都来找田文修他们的线索。”
果然不出吕小伟所料,根据县志的记载,建文朝末年,在城郊的白家村,确实有一个名叫田彦修的里长,同时还兼任着白家村的村长。
后面的县志中,除了更换里长时候,会记录那么一笔之外,这个白家村再也没有任何记载,这点就很反常了。
县志中一般会记载一些重大事情,比如村内发生重大人命案件,或者有人考中举人进士之类的,还有村内人参军获奖之类。
可是白家村居然没有一条记录,这就说明,这个白家村近百年来,
一没有人参加科举,二没有人参军立功,三没有发生任何能让人记住的大事。
最近的记录,也仅仅是五年前,这个白家村更换了里长,名字叫做田文正。
俗话说,事有反常必有妖,吕小伟对于这个白家村也是充满了好奇,加上目前村长兼里长的名字,和田文修仅仅相差一个字,难免不引起众人的怀疑,这个里长田文正,说不定就是田文修的亲属。
既然有了线索,事不宜迟,吕小伟带着张虎和怜烟,乔装打扮一番后,就驾着马车朝白家村驶去。
按照县志的记载,白家村距离县城大约五六里地,全村都靠种植一些新鲜蔬菜,到城里贩卖为生,人口大约有五十来户,其余的就没什么记载了。
不过从一百多年来,任职白家村村长兼里长的人名来看,说是白家村,这个地方应该叫田家村更合适,因为都是姓田的担任村长。
马车出城刚刚两三里,张虎就满头大汗的看着面前的分岔路口,因为县志上也没个地图,所以张虎不知道应该怎么走。
眼看着天色慢慢的暗下来,原本想着只有五六里地,虽说是下午才出发的,怎么着也能在天黑赶到白家村,还能找个借口借宿一晚,顺便摸排一下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