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会起死回生的法术,
你们不要多想。”
最后,吕小伟叮嘱三人:
“怜烟的存在,
是咱们的最大机密,
你们务必要烂在心底,
一旦被人发现,
后患无穷。”
李师爷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眼看张虎还没反应过来,
而小夏这个小姑娘,
更是懵懂无知,
对着两人再次解释:
“吕大人说的这件事,
重于生命,
如果有人知道,
咱们身边有一个起死回生之人,
那么多少王侯将相都会抓着我们,
审问此神术,
就连皇上,
面对长生不老、起死回生,
也不会放过我们,
你们两个一定要把这件事,
埋在心里,
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出去。”
转头拱手向吕小伟行礼:
“大人将这种牵扯身家性命的事情告诉我等,
我等必不会让大人失望。”
说完一撩长袍,
跪向东方,
三指并拢,
一脸庄严:
“皇天后土,
实所共鉴,
今日之事,
上不告父母,
下不告妻儿,
但有泄露丝毫,
吾必死于五雷轰顶之下,
永世不得翻身。”
吕小伟无语的看着一脸庄严的李师爷,
暗道:
“又是一个五雷轰顶,
难道冥冥中真有天意在安排?”
眼见李师爷如此郑重其事,
张虎和小夏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发誓,
然后小夏跑到吕小伟身边,
举着小拳头,
一脸严肃的说道:
“少爷对我有救命之恩,
我死也不会出卖少爷!
怜烟姐姐这么可怜,
我一定不会让她被坏人抓走!”
看着小夏稚嫩的脸上,
却硬是严肃认真,
吕小伟笑了,
一个摸头杀就过去了,
惹得小夏皱眉躲闪,
“少爷,
我是大姑娘了,
不是小孩子,
你别动不动就摸我的头,
头发乱了很难收拾的。”
一番打闹,
也许是惊到了陷入沉思的怜烟,
转头看向吕小伟众人,
发现大家的眼神和以前不同了,
多了些怜爱、痛心、关怀,
心知自己刚才的神情,
可能已经暴露了身份,
正在不知所措之际,
吕小伟走到怜烟身边,
轻声问道:
“大家都是同甘共苦的自己人,
以后不用掩饰了,
既然咱们到了东湖,
想回家就去看看吧,
毕竟爹娘的生养之恩大于天。”
怜烟嘴上犟着说:
“这块牌坊,
就是我的报答,
我如今已经叫吕怜烟了,
义兄在哪里,
哪里就是我的家。”
说完拿出一顶早已准备好的纱帘帽子,
不但遮盖住了面容,
也遮住了脸上透出的犹豫。
当日夜里,
衙门之中,
怜烟破天荒的没有让吕小伟使用邀鬼术,
而是自己一声不吭的钻入“破生”,
再也没有声响。
吕小伟也是调阅案卷,
暂时无暇顾及怜烟。
原来,
自从上次吕小伟审理怜烟姑娘的案子,
发配原知县流放之后,
朝廷派来了一位今年的姓徐的新科进士,
来担任东湖知县。
不过说是新科,
但是此人已经年过四旬,
只是屡试不中,
这次走了狗屎运,
才得了一个三榜的同进士出身,
算起来,
这位知县整整比吕小伟晚了六年,
虽然年纪比吕小伟大,
可从考上进士来算,
是真正的后进末学了。
三个月前,
有县内居住的潘家老汉,
大中午就慌慌张张的来县衙报案,
称自己的女儿遭遇其夫柳生杀害,
凶手还上门来报丧,
自己的老伴这会正在做饭,
拖着女婿,
自己偷偷从后门出来报案,
请求知县大人为民做主。
这位徐知县一听是人命大案,
也是不敢怠慢,
带着一众衙役,
先是直奔潘老汉家,
果然发现一个年轻书生打扮的人,
正在院子里面坐卧不安的踱步,
听见有人推门进来,
看见穿着官服的徐知县后,
当即脸色煞白,
就瘫坐的地上,
徐知县一看此人见了官员如此恐慌,
当即就相信了潘老汉的话,
命令衙役先把此人捆绑起来,
随即押赴案发现场。
两家人都在县城居住,
本来就隔得不远,
半个时辰就到了盘老汉女婿的家里,
一进卧室,
就看见地上丢着一个包袱,
床上躺着一具身穿女性衣服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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