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统好歹也是饱读诗书,
如果真的想报复杀人,
小主,
会使用这么愚蠢的手段?
用自己特有的芭蕉叶投毒杀人?
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但是这种理由,
不能作为了翻案的证据。
既然案卷找不到其他疑点,
只能先开堂审理一番,
再做定夺。
。。。。。。
次日一早,
吕小伟开堂审理范统杀人案,
缪知县作为本县主官,
在旁边陪审,
等到范统被押上大堂后,
被丢在大堂中间,
为什么要说丢呢,
因为范统的身上血迹斑斑,
双腿明显已经用不上劲,
吕小伟略带深意的看了缪知县一眼,
搞的缪知县满脸不自在,
然后转头打量范统,
只见此人年约四十,
身材高大,
却略微偏瘦,
一副书生长袍,
早已破烂不堪,
脸色煞白,
一看就是长期不见阳光。
五官分明,
一张大众脸,
放人堆也不显眼。
范统虽然瘫在公堂上,
确是努力挣扎着,
想要跪的端正一些,
奈何身体有伤,
不时发出疼痛的嗯哼声。
吕小伟开门见山道:
“本官湖广巡按吕小伟,
代天狩猎,巡视湖广,
大事奏报、小事立断,
谈不上断案如神,
却也替不少百姓翻了冤案,
堂下范统,
本官问你,
你是否用芭蕉叶杀害了李四妻儿?
你想清楚再回答,
如果胆敢欺瞒,
定斩不饶!”
范统昨天在刑场,
恍惚间就听见是钦差暂停行刑,
没想到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吕小伟,
这位吕大人破案的故事,
早就声名远播了,
更是添加了不少神秘色彩。
范统长叹一声:
“苍天有眼,
学生居然能遇上吕大人,
看来是天不亡我啊,
启禀大人,我冤枉啊,
我是被屈打成招的啊,
请大人为我伸冤!”
范统话音刚落,
坐在一旁的缪知县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
也不顾礼仪了,
直接跳将出来,
指着范统大声喝问:
“范统,
你别胡说,
在钦差吕大人面前,
你要胡编乱造,
诽谤他人,
小心定你个欺君之罪,
诛你九族!”
眼见缪知县做贼心虚般恐吓范统,
吕小伟不悦的猛拍惊堂木,
喝止缪知县:
“住嘴,本官审案,
你一个知县有何资格发话?
坐回去!
再敢聒噪,
打扰本官断案,
小心治你个扰乱判案的罪名!”
眼看吕小伟发火了,
缪知县赶紧行礼告罪,
讪讪坐回原位。
范统也是饱读诗书的人,
眼看冤判自己的知县,
在吕小伟面前被训斥的像孙子一般,
知道自己翻案的机会来了,
立刻声泪俱下的控诉:
“大人,学生真的冤枉啊,
供词上都是屈打成招的,请大人明察!”
吕小伟通过他心通,
发现范统在喊冤的时候,
内心一片坦荡,
根本没有毒杀李四妻儿的画面,
于是追问:
“既然你喊冤,
那么李四妻儿到底是如何死的?
和你相赠的芭蕉叶有没有关系?”
范统傻眼了,
脱口而出:
“不知道啊,
芭蕉叶确是我亲手摘的,
也是我相赠,
想着是为了孩子治病,
我还挑选了几个大叶子,
谁知道他们喝了芭蕉水,
就死了,
而且仵作还在我的叶子上检验出了毒,
这一切我也不知道为何啊。”
吕小伟通过他心通,
看见了范统摘叶子、送叶子的画面,
就是没有下毒的画面,
基本相信了,
此案有蹊跷,
眼看这个范统这里问不出什么,
吕小伟先退堂,
准备亲自带着范统去查看现场一番,
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
下午的时候,
吕小伟带着仵作,
去了义庄,
因为范统还没有伏法,
所以李四妻儿的尸体,
还作为证据停留在义庄。
吕小伟认为,
既然案卷里面发现不了疑点,
那只能重新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