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热情的上前:
“呦,这不是衙门的两位大人吗?
我可是听说了,
那天我提供完线索,
你们的大队人马就来围了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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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出了贾招娣的尸体,
还带走了余二狗,
这案子就算是破了吧?”
说完,就往吕小伟跟前凑,
神神秘秘的问道:“大人,
我的赏钱什么时候能下来啊?
放心,规矩我都懂,
我只要我那一份就行了,
大人们的酒钱提前扣了就行。”
眼看吕小伟不为所动,
妇女咬咬牙,
一跺脚:“大人,
随便打发我两个钱也好啊,
总不能你们都私吞。。。。”
旁边的张虎一听,
这个妇女越说越不像话了,
立刻上前应答:“那无知妇道人家,
我们大人什么身份,
会贪图你几个破赏钱?
一会大人问话,好好回答,
少不了你的赏钱。”
看着张虎凶巴巴的样子,
妇女明显有点吓着了,
收敛不少,
向吕小伟这个看起来像书生的人边上挪了一下,
头像小鸡啄米般点着:
“瞧我这张破嘴,
大人不记小人过,
大人您请问,
我一定好好回答。”
吕小伟也懒得废话:
“你是余家对门,
最近大半年,
就是贾招娣失踪前后,
你见过余家进出陌生男子没有?”
“男子?”妇女愣了一下,
低头沉思一会,
肯定的说:“没有,我敢保证没有陌生男子出入。”
吕小伟继续追问:“哦?
大半年的事情,你这么快就敢肯定?”
妇女立刻笑着说:
“别的事,我还不敢保证,
这种事,怎么可能逃过我的眼睛,
这个余家娘子贾招娣,
长得俊秀靓丽,
这条街上谁人知,
哪个不晓,
加上勤劳能干,
多少双羡慕的眼睛都盯着,
加上贾招娣每次去那些大户人家,
都是人家派着马车来接的,
平时做女红,
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根本就没有野男人进他家的门。
不过。。。。。。。”
吕小伟听到这里,
难道还有隐情?
“不过,这个余家也挺奇怪的,
搬来快两年的时间,
就算过年的时候,
也没有亲朋好友前来串门,
所以我敢肯定,
绝对没有陌生男子进出余家,
就算半夜翻墙,
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听完妇女的回答,
吕小伟又打发张虎,
去左邻右舍打问一圈,
果然如这个妇女所说,
这余家娘子贾招娣,
只和那些大户人家的女眷打交道,
和那些闲杂男人,
连话都不说,
而余二狗虽然不学好,
但也只是流连那些烟花场所,
结交的狐朋狗友也从不往家里带,
大家都没听说过,
余家有什么亲戚之类,
就算过年,
也都是余家两口子自己过。
在中年妇女口中,
打听到这个贾招娣经常和那些大户人家女眷交往,
拿着名单吕小伟就回了县衙。
和李师爷通报了这些事情,
李师爷听完眉头紧皱,
敲打着手中的折扇,
口中念叨着:“怪,这事有点怪。”
说完,不等吕小伟发问,
直接开口道:“如今的世道,
谁还没个三亲六故,
这个余家两口子,
既没有亲戚,
又不愿意结交朋友,
故乡在哪里,
也说不清楚,
总感觉他们在逃避什么,
不会是在哪里犯了案,
跑这里避祸来了吧?”
一句话提醒了吕小伟,
是啊,这不是后世的现代社会,
人口流动性大,
在封建王朝,
除了发生灾荒,
很少出现流民,
就算遭了灾,
都是投奔亲戚朋友,
这个余家两口子,
在本地无亲无故,
突然出现,
然后就买下院子,
出手阔绰,
而且,
这个余二狗游手好闲,
不事生产,
全靠贾招娣做女红养着。。。。。。
想到这里,吕小伟猛拍桌子,
脱口而出:“一叶障目啊,我怎么没想到。”
李师爷眼看吕小伟发现线索,
连忙问道:“大人也觉得他们形迹可疑?”
“非也,李师爷你提醒我了,
他们确实有点形迹可疑
,但是最可疑的是,
贾招娣一个妇女,
做女红能赚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