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几个人,
去井里把刀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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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状师自顾自言的哭诉:
“我那苦命的儿子啊,太冤枉了。。。”
吕小伟一拍惊堂木,厉喝道:
“休要装疯卖傻,
一切证据本官已经掌握,
有人看见你案发当日晚上,
从裘家庄出来,
还不如实招来!”
薄状师眼见到了这步田地,
也就不再抵抗,
长叹一声后,
断断续续的开始交代,
吕小伟才终于理清了这件离奇的灭门案。
原来,这裘氏从小娇生惯养,
加上几个哥哥都惯着,
做事说话就比较霸道。
自从嫁给裘老汉的儿子,
两人过得并不幸福,
裘老汉儿子一直想振夫纲,
可裘氏哪里是好说话的主,
两人经常因为一点小事拌嘴,
终于,
小裘忍不住打了裘氏一顿,
然后摔门而去。
裘氏哪里受过这气,
一时想不通,
直接就悬梁自尽了。
消了气的小裘回家,
发现自己的老婆裘氏上吊自尽了。
顿时吓傻了,
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
直到去城里买东西的裘老汉回家,
看见眼前的一幕,
听完儿子的诉说,
知道坏事了,
那裘氏的娘家辛家,
几个儿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自己儿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辛地主一家肯定不会轻易饶了自己。
思来想去,也没个主意。
突然想起今天去县城买东西,
听旁边的人说,
薄状师经常帮人打官司,
从无败绩,
就是收费太贵。
事到如今,
裘老汉哪里还顾得上省钱,
让儿子把儿媳先放到床上,
毕竟这么挂着也挺渗人的,
第二天,
裘老汉就带着家里所有银钱,
急匆匆就赶去县城。
薄状师听完裘老汉的诉说,
有看着桌上的银钱,
悄悄告诉裘老汉一个办法,
那就是找一个新死的男人,
把这个男人尸体和儿媳放床上,
再去请辛地主一家,
编造一个通奸的事情,
辛家为了名声,
必然不敢过多追究。
裘老汉一听,
大喜过望,
连连感谢薄状师。
就急匆匆的赶回家。
等裘老汉把这个毒计告诉儿子后,
两人又犯愁了,
自己村子就这么二十多户,
最近也没死人啊,
到哪里去找一个新死的男人?
就在两人发愁的时候,
突然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开门一看,
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拘谨的说:
“我是去省城赶考的学生,
在城门口和送行的朋友寒暄的久了点,
这才没赶上宿头,
能否在你家借宿一宿,
我可以给你钱。”
听闻男子说完,
裘老汉父子两人对视了一眼,
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既然找不到男尸,
不如就“造”个男尸!
两人佯装好客的样子,
把书生迎进门,
就带到了裘老汉的屋子,
毕竟儿子的屋子还有一个女尸,
别吓跑了自己的猎物。
晚上,一番酒菜招待,
裘老汉找了个机会,
就把以前买来毒老鼠的药,
下在书生的杯子里。
不一会,
书生就毒死在地上。
裘老汉和儿子把书生的衣服弄乱,
抬过去和死去的儿媳放在一起。
第三天,裘老汉派儿子去通知了辛家,
一切都像薄状师的预料一样,
辛家从气势汹汹,
到灰溜溜走了。
裘老汉心情大悦,
还是薄状师这种读书人有办法,
要想办法笼络住这人,
说不得以后还有事情要请教。
就带着从书生包袱中搜出来的银票,
进城去感谢薄状师,
一番感谢,
顺利放下银票,
裘老汉就回家了。
薄状师也是心里乐开了花,
自己就是出了个主意,
就得了这么多钱财,
就在薄状师准备收起银票的时候,
一个细节引入眼帘,
这个银票的一个角上有一点点油渍,
怎么看着和自己给儿子的盘缠有点像?
没有这么巧吧?
薄状师心里有点不敢相信,
但是这个油渍是自己那天不小心弄上去的,
油渍的位置和大小一模一样。
薄状师越看越疑虑,
越看越心虚,
不亲自去看一眼,
自己怎么能放下心,
这时天色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