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伟大喝一声:“你们老板娘和彭胖子怎么勾搭上的,是不是你牵的线?从实招来!”
小金子明显吓傻了,本来跪着的,竟然趴在地上嚎叫:
“大人,冤枉啊,大人,小人哪敢干那丧良心的事,
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只是有次老板去外地进货,我半夜起床上厕所,
不小心看见老板娘和彭胖子。。。。。。。
我发誓,就那一次,以前我真的不知道啊。。。。”
果然,这看似证据确凿的案子,里面居然还有案中案。
一般审案的官员,恐怕早都结案了,哪里有自己这样英明神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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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伟让李师爷给小金子做了笔录,把彭胖子和金氏苟且的时间、地点、姿势。。。。
哦,不,是时间、地点、人物都记录清楚,签字画押。
这是个重要证人,为防有变,先羁押在后堂单间,等待下午审理出庭作证。
传彭胖子上堂的时候,吕小伟故意让小金子和他打了个照面。
彭胖子本来趾高气扬的跟着衙役,看见小金子从大堂出来,
脸上明显有了一丝慌乱的神情,腰也弯了一截,脚步也有点凌乱。
见此情形,吕小伟心中已经有了点猜测,但是判案是要证据的,只能一个一个审出来。
看见彭胖子上了堂,没等行礼,吕小伟打开他心通,猛拍惊堂木,大声喝问道:“彭胖子,你为何要杀金掌柜?从事招来!”
彭胖子一个趔趄,就跪倒在地,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
嘴里确在狡辩:“大人啊,我是原告,我没想杀金掌柜,
只是捉奸时候不是杀人不犯法吗?
我才想结果了这对奸夫淫妇的,大人明察。”
吕小伟通过他心通,却是收获了彭胖子心中的一条重要信息:
“吕大人怎么知道我们要杀金掌柜?
难道是那晚我们密谋的时候,被小金子听到了?”
好了,一切都对上了,最后就看怎么用证据定罪了。
可是,不管吕小伟怎么问,彭胖子都是咬死牙关,
死不承认自己有杀金掌柜的想法和行动。
眼看没有进展,吕小伟先是让衙役把彭胖子收押在监,
并且叮嘱不能和任何人有接触。
随后让衙役拿着令票,去传召金氏上堂问话。
毕竟还没有直接证据,直接捉拿,有违律法。
等到金氏被传召上堂,吕小伟直接诈问道:“金氏,
你是如何与彭胖子通奸密谋,杀害金掌柜、谋夺家产的?
如实招来,争取个从轻发落!”
金氏一听,立即瘫软在地。
毕竟吕小伟说的太详细了,连密谋、杀害、谋取家产都一清二楚。
眼看金氏的心理防线即将崩溃,吕小伟又抛出一枚重磅炸弹:
“彭胖子已经招了,还说你是主谋!”
金氏闻言,自己变成了主谋,这可是要凌迟的罪过,
赶紧磕头如捣蒜的大声分辩:
“冤枉啊,大人,一切都是彭胖子计划的,我根本没同意啊。”
妥了,吕小伟趁热打铁:“既然你说你没同意,就把事情原委从实招来,至于谁是主谋,本官自有计较。”
随着金氏的娓娓道来,这桩案中案总算是打开缺口。
这金氏是金掌柜的发妻,因为年近中年,却没有为金掌柜诞下一儿半女,在家很是受气。
就连金掌柜在外花天酒地,沾花惹草,也是敢怒不敢言。
按照大圣律法,民年四十以上无子者,方听娶妾,违者笞四十。
再过两年,如果金氏再也没法生下子嗣,就没法阻止金掌柜纳妾了。
以前年轻,而且两口子天天睡在一起,都没怀上。
现在金掌柜一年到头,只有喝醉了才进金氏的屋子,平时都是睡在书房。
这种情况,怎么能够怀上呢?
就在金氏每天心不在焉的打理金店的时候,一个人闯进了她的生活——彭胖子。
彭胖子说起来还要比金氏小几岁,来金店买过几次首饰,对着金氏就是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