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众人哪里还能不明白,原来,毒死李地主家儿子的,居然是这个庸医。
只听李氏“咯”的一声,眼睛泛白,就晕死了过去。李地主连忙过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后背。
吕小伟心中暗叹一声,虽说毒药是这个姓宋的庸医采的,
但是作为母亲,亲手端着毒药,毒死了唯一的儿子,这种自责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见此情形,吕小伟也想早点结束,省的李氏伤心之余,死在大堂,那传出去还得了。
判词:“依据大圣律:凡庸医为人用药针刺,误不依本方,因而致死者,责令别医辨验药饵穴道,如无故害之情者,以过失杀人论。
此案经本官审查,庸医宋道士,学艺不精,将钩吻误作金银花,致使李家少爷毒发身亡。
因本人非是故意,判流放三千里。
李氏虽亲手将毒药送与儿子,但念在其是好心,不知者不罪,无罪。
李周氏送服的药中并无毒药,无罪。
周峰与李周氏并无私情,也无杀人,无罪。
李地主诬告周峰与李周氏,判。。。。。。。”
这时,李地主突然好像发疯似的冲向吕小伟,被左右衙役死死按在地上,
大喊:“大人啊,就算李周氏不是毒杀我儿的凶手,
但是她与周峰有奸情,我没有诬告,请大人为我做主!”
吕小伟为难的看着堂下的李周氏和周峰,虽然自己使用了他心通,确定两人并无私情,
但是这个技能没法公开说。
在这个礼法严苛的时代,
两人通奸这件事,有人证,即可浸猪笼,
根本不需要物证,或者捉奸在场。
就在吕小伟左右为难的时候,
只见李周氏咬着嘴唇,猛的站起来,
对着李地主喊道:
“今天既然你非要坏我名节,
那我干脆就不要脸了!”
说着转头跪在大堂,对着吕小伟道:
“大人,民女没有与人通奸,我有证据!”
吕小伟震惊了,这种事怎么证明?
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在哪里?”
李周氏好像鼓起了全身的力气,
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大人,证据就在我身上,
因为我还是处、子、之、身!”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嫁入李家这么久,还是处子之身,试问怎么偷情?
周峰听见也是一脸震惊,
转头看向此时已经掩面瘫软在地的李周氏,
震惊过后,也浮现一丝怜悯。
而此时的李地主是万万没想到,
李周氏说出了这样的话语,惊愕的嘴都合不上了,
就这么傻傻的看着李周氏,连自己昏厥的妻子都顾不上。
吕小伟见此情形,立刻传稳婆,带着李周氏进了后堂检查。
不一会,稳婆出来跪下禀告:“启禀大人,经老身查验,李周氏确是处子。”
吕小伟还略有不信:“可曾查验仔细,此事牵扯到名节,不可马虎。”
稳婆回到:“启禀大人,老身已经做稳婆20多年,查验处子无数,不会出错,
李周氏确是处子之身,老身以项上人头担保。”
真相大白了,李周氏的丈夫不能人道,这才成亲半年多怀不上孩子。
而在这个礼法严明的时代,作为妻子的李周氏也不敢提这种羞人的事情,
只是按照大夫的要求,按时煎药,想着总会好起来的。
案子审到这一步,吕小伟继续刚才的判词:“李地主诬告周峰与李周氏通奸杀人,
本来念在李地主儿子被杀,悲愤之下告错人,情有可原”
“但是,李地主在案情大白天下的时候,
依然坚持诬告李周氏和周峰通奸,
其情可悯,其心可诛,
判李地主杖30,
赔偿李周氏和周峰各纹银500两。”
“李周氏,你的丈夫已死,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