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伤......”南絮担心他伤势未愈,若再遇到危险,伤口必定会崩裂。
肖蘅眉眼含笑,其中隐含一丝凌厉,“无妨,即便负伤也可震慑那些江湖之人。”
马车平稳驶在街道上。
自出府那一刻,南絮便感受到周围的杀气减少了许多。
想来应该是因为平渊侯的缘故,才会将一些较为胆小之人吓走。
一路虽有人跃跃欲试,可有肖蘅在,始终没人敢出手试探。
到了妇好堂,原以为必是门可罗雀,谁知堂中竟有七八名女子正在候诊。
有女子在,肖蘅便不可直接进入,南絮带着他从后门进到院中。
脚步刚站定,就见宁渡从房中走出,手里还拿着一封书信。
见到南絮,欢喜之余又多了些心疼和愤怒,也不知是哪个畜生竞对一个手无缚鸡......不对,她力气倒是大得很,但也不能对一个女子下天机追杀令。
听闻她遭遇暗杀,因此销声匿迹半个月,他的心里满是自责。
若不是临时起意去了西境,或许她就不会有如此遭遇。
手不自觉地牵起南絮,眼中满是关怀之意,“你怎么样?可有哪里受伤?”
面对他的关心,南絮倒不觉得突兀,也没计较他略显失礼的举动,“宁大哥,我没事。”
肖蘅低沉的目光落在宁渡的双手,若是眼神能够化作利刃,他的手早就被齐根削下了。
将南絮往后拉了些许,肖蘅与宁渡正面相对,“宁二公子皇亲国戚,为何赖在这里不走?”
这时,宁渡才看清南絮身边之人竟是肖蘅,“你......你竟真的已经苏醒。”
初回京城,便听人提起定远侯府之事,说肖世子从沉睡中醒来,不日将重返朝堂。
要知道当初太医可是断言,肖世子此生将再无苏醒的机会。
“宁二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肖蘅回头看了南絮一眼,“我有事想要问他。”
南絮猜到定是什么紧要之事,自己不宜在场,当即便点头转身走向前面的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