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都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隐瞒啊。
云鹤轻轻撞了他一下,低声提醒,“不想皮开肉绽,最好废话少说。”
世子明显正在气头上,有气没地方出,这时候定是谁冒头谁就成为出气筒。
云舟眼睛眨了眨,他才不信呢,世子明明说过要勤学好问。
于是他上前两步,来到肖蘅身边,“世子,您可是气世子妃不顾定安侯府声誉,擅自在外开设妇好堂?”
肖蘅并未回话,眸色一如既往的深沉。
云舟再问:“又或是世子气世子妃与那几名男子走得太近,完全忘了自身的身份?”
唉......云鹤长叹一声,径直去取挂在墙上的竹板。
果不其然,竹板刚被取下,屋内就响起肖蘅的低喝声:“云鹤,三十家法,即刻行刑。”
“家法?”云舟惊讶回头:“大哥做错什么,世子为何要动家法?”
直到竹板打在身上,云舟才明白受家法的人原来是自己。
南絮回来的时候,云舟刚受完家法,一瘸一拐地走出。
他鼓着腮帮子,恨恨地看向南絮,定是她惹怒了世子,世子又无法责罚于她,才会将怒气转移到自己身上。
南絮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问云鹤:“他这是怎么了?”
肖蘅这位主子尚且昏迷不醒,何人能将云舟罚成这个模样?
“禀世子妃,云舟他......”云鹤攥紧手掌,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年纪小不学好,竟学人去青楼寻快活,作为兄长我理应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