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越害怕,南絮就越断定她受了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委屈。
有心想问,可见她情绪激动,只得暂时作罢。
“好,你别哭,我不下山就是了。”她抹去夏禾的眼泪,将背篓放下。
提溜着沉甸甸的荷包,她又走回肖蘅的门口。
“喂,我暂时没办法下山,你想想法子弄些米面和调料回来呗。”
回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就好像房中没有人一样。
她只能拎着荷包往回走,“奇怪了,刚刚不是还在,怎么一会儿就不在房中。”
与此同时。
肖蘅沿着南絮走过的路来到密林之中,找到一滩还未完全干枯的血迹。
他眸色微沉,对南絮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如此远的路程,三四百斤的野猪她是如何搬回的?
莫说是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便是武功高深的云鹤都要费些时间和力气。
她是怎么在短时间内将那头野猪搬回院中?
“南絮?你究竟是谁,看来有必要让云鹤好好查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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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夜。
南絮和夏禾睡醒的时候,院中桌上整齐摆放着米面和各种调料,甚至还有许多瓜果蔬菜。
“这是还没睡醒吗?”夏禾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确定面前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而南絮已经将东西搬往厨房,看来昨日她没下山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午时。
一锅大白米饭散发着香甜之气,菜色还是和昨天一样,只是多了两道青菜。
不是南絮只会做这两样,而是昨天她根本没吃过瘾。
饭菜刚做好,肖蘅不请自来,熟练地为自己添了一碗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