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是猜到了几分,不过他不愿让小姑娘操心这些,便扯了个理由,
“我与他也算是少年相识,想来不过是有些问题要请教一二,无妨,月儿无需担心他再来烦你。”
徐挽月倒是没担心这个,她只是想知道昨晚那小子,到底有啥事要王爷。
福伯见王爷的表情,不像是反对,便试探道:“王爷,那,这”
“下回他再来,将人请进来就是。”
“是,老奴明白了。”
得到答案,褔伯正准备退下去,“王爷,王妃老奴还有些事在身,就先退下了。”
转身离开之前,却被王妃叫住。
“福伯,你先等下。”徐挽月想起此次回来的目地之一。
绿萝成亲的日子定在十日之后,为了让她能尽快的恢复,她把老头留在那了。
“王妃,有何事吩咐。”
徐挽月:“绿萝过些日子就准备成亲了,麻烦您老人家吩咐下去,从今日起添置起来。”
“王爷…?”这府里的主子说到底还是王爷最大,更何况王妃还没过门。他下意识的眼神看向王爷。
徐挽月理解褔伯的心思,停了话头,饶有兴趣的朝男人挑挑眉。
陆景行浑身一僵,连忙出声,“褔伯,你老瞧我作甚,难不成是老糊涂了,本王早就说过王妃的吩咐就是本王的吩咐。”
“是,是,是,那老奴明白,现在就下去准备。”
话落,知道自己瞎操心了,唯独王爷找自己算后账,佝偻着身子飞快的溜走了。
徐挽月朝他的背景喊道:“有劳褔伯了。”
回头看到男人讨好的笑容,她头也不回的转身进府。
不好,媳妇又生气了,陆景行追上去,一步一步的跟在身后,碎碎念,“月儿,你听我说,刚刚真的不关我的事,都是褔伯在随意揣测我的心思。”